“研究所呢？”顾杨问，“你是怎
离开
？”
“怎突然问这个？”谢凌秋轻声问道，“是情报部门想要确认信息吗？还是科研医疗那边想要得到研究资料？”
顾杨放下
手里作业，看着谢凌秋，不说话。
这小鬼实在聪明。
“因为如果是你话，根本不会关心
这些嘛。”
都不需要多久观察，只是这短短几天，谢凌秋就看出来。
这跟以前顾杨不
样。
在之前那个月里，都是顾杨不停在对他说话，而他再多努力回应，也因为与正常人有所区别思维而顿顿。
那个时候，顾杨总是不厌其烦教导他，不断重复着同样话。
而现在，他却不太去主动诉说、对别人倾诉或者说教些什。
没等到谢凌秋动作，露出几分疑惑：“？”
“来啦！”谢凌秋深吸口气，咽下喉间燥痒，活动起来。
结果得到灵感，扬言要跟顾杨练练谢凌秋，只比昨天多坚持三十秒，就再次躺倒在地上，哼哼唧唧喊着疼。
顾杨看他眼，语不发拖出自己训练菜单，开始补上今天上午没做训练。
谢凌秋慢腾腾挪到角落里，靠着墙，看着顾杨从体能、射击、体术直练习到机甲模拟作战和沙盘演练。
谢凌秋笑容灿烂地说道，仿佛并不介意顾杨冷淡。
“是天赋失控，把整个研究所吃掉。”
顾杨顿：“天赋会失控？”
“是啊。”谢凌秋仰头看着训练场透明穹顶之上漏下来星河，“本来就是研究天赋基因实验室，除做基
谢凌秋指尖微微抽动两下，想要说些什来活跃下气氛，就听到顾杨问他：“你出生那个研究所，在南89边境星是吗？”
谢凌秋下意识点点头：“是。”
“那个研究所名字是什？”
谢凌秋眨眨眼：“不太记得，好像没有名字，地下研究所能有什名字。”
顾杨点点头，这跟情报部门得到情报是样。
他目光从正在对阵沙盘战役上移开，看着顾杨浑身被汗水浇透，却依旧站如苍松背影。
顾杨不甘与对战场向往，此时如同刀尖般赤.裸而尖锐刺进谢凌秋眼里。
他沉默地看着顾杨结束训练，看着他向他走过来，然后捡起被他扔在边战术分析，随意坐在他旁边，也不说话，只是低头开始翻阅起来。
刚刚结束训练顾杨浑身散发着滚烫热度，连眼睫毛上头挂着几颗湿润汗珠。
顾杨总是过度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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