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肯定有，但顾杨从不跟他说。
谢凌秋面无表情
把终端揣回兜里。
亏你还是老师少有朋友。
亏你在老师宅邸里有那
自由权限。
废物！
不喜欢这类记忆刺激实验。”
谢凌秋偏头：“嗯？为什？”
“绝大部分实验都不会有什太大不适感，但是记忆刺激是把所有记忆都翻出来，头脑
时会难以承受。”
谢凌秋却不这觉得。
因为顾杨几乎没有什明确讨厌东西。
垃圾！
简直毫无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江乐：？？？？？？？wcnm？？？？？
疼痛这种事也早已习以为常，不至于表露得如此明显。
他看着休眠舱里浑身绷得死紧顾杨，听着周围白大褂们对于预知梦境热忱，脸上笑容淡
下来。
明明就是记忆里有什不想再去触碰东西。
谢凌秋低头摸出终端，噼里啪啦给江乐发条询问消息过去，问他顾杨有没有什心理创伤或者蒙受过什巨大阴影，雷矛惨烈解散这事除外。
江乐回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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