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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清辉,波光粼粼,明月高悬,两艘五百料官船停在码头边,身强力壮
工人齐整有素地搬运
个个土黄色
大麻袋,岸边则是盐帮会长方星文
副手。
个工人搬运大麻袋经过副手身边,脚踝扭
下,差点摔倒,副手怒斥:“都给
小心点!上船
时候注意着点,你就是把自己摔进水里,也得给
保证货还在水面上!”
“动作都快些!”
此时洪州府某间花楼
包厢里,陈罗乌、方星文几人正宴请发运使水宏朗喝花酒,
边听歌女弹唱春花秋月
调子,
边谈笑风声。
。
最重要还是去年才撸下个江东帅使,调任胡和宜补缺,昌平公主还不能完全相信他。
而且刚才听到他可能和昌平私下往来,胡和宜反应是质疑,不是斩钉截铁地否认便可见
二。
赵白鱼言辞恳切:“赣西商帮近来势大嚣张,前阵不问公主
意思就把纪兴邦拉下马,不是打公主
脸面?何况这些年
两江私盐走运被商帮吞掉
大半,那
大
利润,怎
也该换个人来吃
。打掉盐帮,把私盐走运这块拿到自己手里,大人您也得利不是?”
胡和宜若有所思,显然意动。
夜色朦胧,官道泥土微微颤动,急促沉重脚步声由远及近,忽然从地平线里冒出火光,
人
马当先,而后方跟着步伐整齐
官兵,于官道上飞奔而过。
洪州码头,货基本都快搬运上船,副手眼尖地瞥见远处点火光,顿生不祥预感,立即大喊:“收锚!扬帆起航!别管其他货——”
工人立即拉扯笨重船锚,水声哗啦啦响,船帆也在同
时间拉起,
道破空声却在此时划过耳际,银白色刀光擦肩而过,‘歘’
声正中落帆
船工心口,船帆霎时收起
赵白鱼悠闲悠哉:“别说,到两江才两个多月就发现油水最肥
衙门既不是帅司、也不是漕司,居然是发运司!您说发运司何德何能,不过是个管控漕运
衙门,凭什
各个富得流油?保卫两江安宁
是帅司,维持治安
是各州知府,辛辛苦苦收税、完成朝廷各项指标
是漕司,结果大头是发运司吃
,
们就跟在人家后面捡点碎末残渣。”
胡和宜深以为然,不过顾着颜面,没做回应。
赵白鱼挠挠耳朵,起身说道:“罢,您要是怕得罪发运司和商帮,就当世侄
这趟来纯粹是拜访您,没别
意思——告辞
。”
言罢就大步朝厅口走去,心里倒数到十,终于听到胡和宜回应:“等等!你能担保消息来源没错?”
赵白鱼转身,笑容真挚:“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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