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帝拊掌
笑：“大善。却与朕想到处去，正好子鹓掌鄜延军，常与折氏打交道，不若替换蕃兵之首
任务便交给你？”
霍惊堂猜到元狩帝会搞这出，倒不矫情，只提出个要求：“
要小郎随军去西北。”
元狩帝面露为难：“是做随军家属还是？”
霍惊堂：“监军。”
“荒唐！”元狩帝连连摆手：“哪有家眷当监军道理？何况赵卿现下既是京都府知府，又兼任御史中丞，你把他调走
，朕到哪儿再去找这
能干公卿大臣？”
善和愕丹……是捧杀还是安抚？”
元狩帝：“两者皆有。”他走下来，扶起霍惊堂朝旁边座位走去：“愕克善是西北世族出身，也是蕃兵之首，他在就能镇住蕃兵，同时大景对他恩赏便是对蕃兵态度，所以朕得忍着他。他祖父、父亲大节无亏，对朝廷忠心，对蕃兵恩威并施，也算是名将，奈何老愕帅病亡，把蕃兵之首位子给愕克善。这愕克善初期还算克己奉公，最近几年去那里通判、监军除病亡，便只有夸他活下来。朕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问题？”
陕西四路兵马除泾原军，其他三路，霍惊堂都待过，因此颇为解三路将领品性，唯独泾原军元帅愕克善没有接触过。
但崔国公也同他详细说过愕克善此人性格，总结起来便是无大节、小节有亏，远不如其父。
愕克善曾因滥杀无辜被参奏，元狩帝以功臣之后予以赦免，实则谁都知道那劳什子功臣之后不过是个借口，真正原因在于——
霍惊堂掀唇嗤声，“得吧，你让他身兼两职，边是管治安和刑讼谳狱府知府，边又是得罪人御史中丞，累死累活干三年，他现在是越来越不着家，别人是没您这会算计，但您也别把人当傻子耍，连个小夫妻独处时间都不给。”
元
“为西北十万蕃兵？”霍惊堂凉凉说道。
元狩帝：“如今西北兵力六十三万，分布陕西四路、河东路，单是蕃兵便有十万，还有两万膘肥体壮马匹，为大景所用则是如虎添翼，若是弃之不用必为大患，可是蕃兵与大景朝廷有些隔阂，更愿意听从当地世族命令。”
“这比您更清楚。”霍惊堂甩开元狩帝抓他胳膊手，斜靠着扶手说道：“蕃兵只听当地世族命令确麻烦点，但是世族不听话换个就是，愕克善欺上瞒下，藐视朝廷，枉顾将士性命，便换个蕃兵首领推上位，反正西北世族不止个。”
元狩帝闻言好奇：“子鹓可有人选？”
霍惊堂：“鄜州折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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