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停在半空，手机灯光照来，李瓒抬手挡住眼。
“艹你马……”赵颜里挤出国骂，惊魂未定：“又是你！你跟
后面干嘛？不会出声？”
李瓒：“以为你胆子大到敢单枪匹马闯进另
个‘红馆’，应该不怕鬼神更不怕坏人才对。”
赵颜里怔：“你……你知道圣玛利亚女子教堂是什
性质？”
李瓒：“你以为警察知道
信息比你个记者少？”
祸和警车里掉出来女人都是她编？”
“车祸是真。那对环卫工夫妻是她父母，她还有个丢
妹妹，家三口听闻消息就来港，边打工边寻找妹妹，谁知妹妹没找到，父母先死在车轮下，她当时帮父母扫隔壁那条街，躲过劫，从此精神不太好，可是手脚利落，也不忍心辞退她。”
李瓒：“多谢告知。”
店长摆摆手。
李瓒透过玻璃窗看向吧台处忙碌小张，直觉她说那些事恐怕不是编造。
赵颜里悻悻：“还以为——原来你是真材实料，楼吉没唬。”
李瓒：“他在哪？”
赵颜里：“不知道。”
李瓒抱着胳膊，冷着脸，灯光在他侧脸投下层冰玉似质感，黑凌凌眼瞳冰冷：“要现在审讯你，直到问出楼吉行踪吗？现在不在粤江市、更不在警局，可以私刑处置嫌疑犯。”
“不是罪犯！”赵颜里跳脚，不甘不愿地说：“被威胁，你们谁受伤到时都跟没关系——不过要是你能抓楼吉，定记得证明是无辜，被楼吉
咬着习惯吸口咖啡，醇厚微苦味道充斥舌尖，李瓒眼角余光瞥见辆大卡车开出来，停在路边等红绿灯，便快步走去，随手将喝半咖啡放在路边垃圾桶上面，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大卡车，爬到卡车车顶，在卡车发动时立即趴下来。
卡车速度很快，上高速后更是油门脚踩到底，李瓒不敢动，他没电影里功夫，不能在高速行动中卡车车顶跳来跳去，更不能保证掉下去还能活着。
好不容易撑到卡车停下来，司机和副驾驶人下车，前后离开停车场，李瓒才从车顶爬下来，摔在地面，手脚发软，半天才缓过劲来，循着声音跟过去。
路灯昏暗，巷子越来越偏，高楼窗户里灯光泄出，家家户户电视声、谈天说地声传出来，异常热闹，生活气息浓厚，远处脚步声繁杂，距离这条小巷子有段距离。
李瓒在脑子里计算着距离和速度，加快脚步跟着赵颜里，在个拐角处差点被迎面拍来铁棍砸中，幸好躲得快、喊得也快：“赵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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