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尧回神，“齐成，
洗完还给你。”
“不用，”齐成笑笑，从他手里接过毛巾，“自己洗就行。”
他又看
常尧
眼，“你现在跟个小刺猬样。”
常尧
黑发被他擦得立起来，满头支棱着，干净清秀眉眼倒是全都露出来，更觉得眉间青涩。
“什
？”常尧目露迷茫，“、像什……”
递给他个塑料袋，齐成把相机和电池记忆卡都放进去，最后放在桌边，跟常尧道：“等干后开机试试，应该没有问题。”
他又调皮下，“如果有问题，那就当没说过上句话。”
常尧专心地给他擦去每根发丝上存留水珠，好几秒后才回道：“好，知道。”
他手法温柔，充满耐心，边按摩着头皮边为齐成擦干头发。齐成眨眨眼，感觉困意上袭，笑着道：“不用给擦。”
“快干，”常尧看相机眼，说，“谢谢。”
旁边夏立哈哈大笑，也凑过来打趣，“常尧，你怎这可爱。”
常尧抿唇，过半晌，才露出点不好意思笑。
小刺猬。
这个称呼更可爱。
齐成说句不用，他转过身，这才有时间看到常尧身上造型，“你刚刚出去？”
他起身拿过另外条毛巾，罩在常尧头上，随意擦两下，才笑道：“换和你说这句话，注意点，别感冒。”
毛巾盖住常尧表情，只露出皮肤白皙下巴。
这条毛巾也有清新香味，常尧双颊绯红从头上拿下毛巾，攥着毛巾手微微发着抖。
齐成担忧地问道：“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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