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那冷若冰霜
模样。
果然。
秦将离勾唇笑
起来。
这人对自己好，全然是出于善良，或者公事公办。现在，他发现自己秘密，便要再像从前每
个凌潇样，因为服务于天道，所以公事公办地将自己抹杀。
所有人，对他秦将离态度，都是样。没有谁是特殊，他也从来没有受过任何人救赎。
“
知道你是怎
。”他这般想着，心下痛。他看向秦将离，想同他说什，可是系统已然开始倒计时。
他想解释两句，叮嘱两句，同他好好道个别。可是……
“但是，你不能留在这里。”
他只来得及说这句话。
下刻，秦将离眼睁睁地看着凌霄将自己往悬崖边上拽，径直推下去。
。他不在意是不是怪物，对啊，他原本就是这个……
“不用解释。”凌霄灵力蕴藉在指尖，把扯住秦将离。
系统分钟倒计时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来。
他不知道分钟是个什概念，不过他知道，他没有更多时间拿来耽误。他扯着秦将离衣服，径直将他拽到那悬崖边上。
这老道士，倒是给他提供便利。
可能，唯独不样，就是面前这人给他太多温暖，虽然只有片刻，却让他在现在，心甘情愿地被他抹杀掉。
最后刻，他看着凌霄，心想，幸而在这之前，自己先将丹药塞进他口中，无论如何，他不会死。
不过……他既然是天道人，恐怕谁都杀不他，自己这丹药……对他也
就是那个……他们二人寻找巨石上篆字时，凌霄差点失足落下，却被自己把拽回来那个悬崖。
——他被凌霄亲手推下去，在自己魔息,bao露在他面前时候。
以秦将离此时修为，他能够在凌霄推他下去那瞬间跃回来，也可以把他拽上起，跌进那深不见底黑气之中。
但是秦将离没有。
在跌入那深不见底浓黑之前，他最后看凌霄眼。
之前系统说道简潇时，曾说简潇躲入时空裂缝，后来又从北邙山时空裂缝中寻回来。方才那老道士说这里是世界尽头，想必，这里就是系统所说……时空裂缝。
时空裂缝中，不知有什，但却是这个系统以及系统上层管束不到地方。简潇尚可以在那里生存下去，那秦将离，自然也可以。
只要秦将离躲进这个裂缝之中，世界系统便既不能格式化他，也不能抹杀他。
他能够自由。
只是……自己身边，可能再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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