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侧头问度朔：“有什
鬼是三只眼睛
？”
“没有。”度朔很肯定回答。
陈阳想
想，换个方向问：“有没有人是三只眼睛？”
“没有。”度朔还是否定答案，他抓起陈阳手稍微提示：“没有天生三只眼，但在阳间，曾有
个国度，全是三只眼。而且对第三只眼有着异常狂热崇拜，他们崇拜眼睛，信仰三只眼神灵。”
“这是什国度？”
讲起那天晚上事情。他说先走进那家房间，打开手机照光，还没开直播。他习惯先观察地形，然后设计连串吓人动作来吓唬网友。他把零食放在废弃桌子上，绕着房间逛圈，再回来时候发现零食少些。他也没多想，以为是老鼠叼走。他吃点零食，再回头时发现又少。”
胡湘停顿，咽咽口水，似乎觉得那种情况很恐怖。毛小莉抱紧抱枕，直勾勾盯着胡湘，神情紧张。好似把这当成鬼故事，张求道见状，翻着白眼弹把毛小莉额头。让她端正态度。
毛小莉撇撇嘴，挺直腰表明自己已端正态度。张求道无言以对。
“周成军以为是老房子长期没人住，所以老鼠猖獗。当他打开手机照明灯时候却发现个零食包装袋飘落到他眼前，而头顶上传来窸窸窣窣好像老鼠咀嚼声音。他抬头，同时把手机照明移到上面，恰巧和上面个人形物体眼睛对上。”
陈阳打断她：“人形物体意思是说，对方不是人？”
“鬼国。”
鬼国在古代书籍中有很多记载，山海经中说是在贰负之尸北，鬼国子民长着人面只眼睛。也有说法，鬼国为鬼方，古籍中有多处记载，最盛名之事应该是商帝武丁伐鬼方，耗时三年才攻克下来。如今有说鬼国在陕西、有说在湖北，也有说鬼国是西北部落。至今都无法确定鬼国所在，但毫无疑问，这是个崇尚鬼国度，而且对于眼睛也有异常崇拜。
“……第三只眼睛是竖起来。”
胡湘话音刚落，陈阳立刻反应过来：“纵目。”
胡湘点头：“人不可能有三只眼睛。”
“三只眼睛？”
“周成军说那只怪物有三只眼睛。像是个浑身赤裸女人，有乳房。头发很长、很凌乱，全身赤裸。脸……很奇怪，就是乍看上去，会觉得很空白。仔细看才发现有五官，而她额头上还长着个眼睛。”
毛小莉：“三只眼睛怪物？二郎神吗？”
张求道巴掌往毛小莉后脑勺招呼，毛小莉抱着抱枕迅速跳到胡英楠身边去，回头对着张求道‘略略略’：“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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