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九边给他擦手边说：“还是怕
，只是没那
怕
。毕竟当刑警跟警犬要常接触，他被钱队训练
阵，现在没那怕。而且嘿嘿蹲
抬眸，赵荟望着窗外倒影，微笑。
倒影扭曲，恍如恶鬼.
2017年10月27日。
茅九抱着英短不断撸，脚下踩着二哈肚皮，对面坐着小山。
他眼神放空，小山则是翻着本相册集，很认真在看。
几天后，赵荟再次浏览狐狸尾巴交易平台，发现有许多跟上次那个金主发出公示请求，而且报酬更高。
上次那个人想吃人肉，这些公示里有些人想要吃处女心，有些想尝试舌头，还有人想尝试妓女子宫。
那些要求千奇百怪，但是报酬高。
赵荟眼神黯，早知道当时就不要那着急处理女孩尸体。处女心，能卖出很高价钱啊。
突然她手机响，赵荟低头看，是微信好友申请添加提醒。
盯着看，看尸体如何点点消融。然后放水，水流走，露出底下内脏、仍带着少许肌肉骨骼。
重复同样步骤，直到将整具尸体都融化成骨骼后。将骨骼捡起，砸碎。放入高压锅蒸熟，放入食醋。融化几个小时之后将骨头取出，轻易砸碎成粉末，倒进抽水马桶。
不眠不休处理天夜，终于把尸体处理完毕。
回去看着冰箱里特意割下来存放女孩身上最鲜嫩肉，还有两只眼睛。
赵荟拿出手机拍张照片，然后发过去。又问那个人要地址，她好邮寄过去。
现在他俩没共同话题，茅九觉得心里有些酸酸，仿佛自己好不容易养大闺女终于谈恋爱心酸感。
陆六手上沾着水珠走过来，他刚清理厨房，顺便大扫除番。现在终于清闲下来，便走过来坐茅九身边。
非常自动自发伸出双手，递到茅九面前。
茅九停下撸猫动作，抽出纸巾给他擦手。
陆六抬头看小山坐对面，不动如山样子。下好奇就问：“小山不怕狗？”
赵荟看他备注，他说是上位客人介绍来。
赵荟点同意添加，那客人头句就说：妓女子宫，接不接？
赵荟回他：多少？
那客人给出将近七位数价格。
赵荟笑下：两周后等收。
那边人很快发来信息，并称赞赵荟。同时发来三万块红包，说是剩下四万等收到再给。
赵荟扯唇笑笑，脸色苍白，眼神阴鸷疯狂。
关上冰箱门，回屋睡觉。
看，原来钱这好赚。
脱离社会秩序，想干什就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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