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静静看着谢凉，听着他均匀而绵长
呼吸，突然感觉心头前所未有平和。
他又看
几眼，慢慢凑近过去，带着几分谨慎，第
次主动地亲他下。
乔九道：“那是因为你不要脸！”
谢凉笑道：“
要是要点脸，那咱们现在也成不。”
“成”这件事让乔九眼皮跳。
他忍忍，还是给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好不容易让你松口，不想再折腾次，”谢凉道，“咱们往好处想，兴许你能辈子都不会毒发呢，你运气好吗？”
乔九扯下嘴角：“知道就好，所以你以后……”
句话没说完，他看到谢凉前倾过来抱住他，紧接着耳边响起声低喃：“会后悔怎
不早点喜欢上你。”
乔九沉默半天才缓缓开口：“你说这话就别后悔。”
谢凉道：“嗯。”
乔九闭闭眼，终于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他。
谢凉道：“可你外公后来……”
乔九知道他意思，说道：“查过，他确实是病逝，他生病时差人给送封信，是没能赶上见他最后面。”
谢凉点点头，继续看着他。
乔九静下，说道：“从八岁开始吃毒，直吃到十四岁，所以现在能百毒不侵。”
谢凉尽量放轻呼吸，问道：“什感觉？”
乔九道：“不太好，你呢？”
“……”谢凉道，“咱们还是聊点别吧。”
不过他今晚为对抗药性耗费太多精力，没说几句就睡着。
房间又次变得安静。
角落里仍燃着蜡烛，暖光微微地渗过来。
他没有再要间房，而是住下来。
床铺已被收拾过，还多铺层棉被，软软很舒适。
谢凉上床就要去抱他，奈何九爷热情已经全部耗费在那下回抱之中，顿时就不干，但好在挣扎得并不剧烈。他说道：“别动，冷。”
乔九勉为其难停住，照例教育句不许乱占便宜。
谢凉道：“亲都亲过。”
乔九轻描淡写道：“习惯也就那样。”
不过这当然不是说习惯就习惯。
他为活下来吃过各种各样毒，发作时什苦都受过，有时甚至能在床上瘫半年，搞得那群疯子差点去给他砍树做棺材。
“听懂吧？”他看向谢凉，“那些毒都不是白吃，身子已经被毒弄坏，连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要是……你会后悔。”
谢凉深深地望着他，叹气地赞同：“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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