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被父母指责到大，以至于有
个根深蒂固
观念烙印在他心中。
——不讨人喜欢，是因为自己不够优秀。
只要自己足够优秀，那
就会有人喜欢。
哪怕年纪轻轻已拿到
贺长生说：“为什？”
娄思凡用玩笑口吻道：“在下面多丢人啊，还疼。就算要在下面，也得找个会疼人。”
冬歌捧着咖啡像是变成
块烙铁，贴在他手心里，烫得他浑身哆嗦。
……“在下面多丢人啊。”
……“还疼。”
贺长生瞟他眼：“你歧视同性恋啊。”
娄思凡说：“……
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也是……”
贺长生：“……‘也’？”
娄思凡：“咱们队里知道就有两三对。不稀奇。”
贺长生：“哦。”
习加聊天，冬歌也如往常样跟着娄思凡去。
从昨天开始，娄思凡情绪就莫名地不好，早上连饭也没吃几口。
冬歌怕他热量不够，滑会儿后就起身离场，滑去自动贩卖机，买罐热咖啡，怕咖啡冷，就捧在手心里，飞快滑回来。
刚走到场边，他竟看到娄思凡难得对贺长生黑脸，摆出副质问架势：“昨天来找你，跟你在起男是谁？”
冬歌站住，侧耳细听。
他原来是知道啊。
冬歌突然觉得，把那种疼痛甘之如饴、视为幸福自己，像个蠢货。
因为这件事，他跟娄思凡吵架。
得知他生气原委后，娄思凡很耐心地哄他，认错，说他就是随口说，不是认真，实在不行他让冬歌上回，算是道歉。
虽说最终还是和好，但嫉妒和危机感已经密密麻麻地爬上冬歌心。
娄思凡顿顿，试探着问：“你愿意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贺长生：“……八字还没动笔，你倒是替打算得长远。”
作为多年好友，这问题对贺长生来说也算不上冒犯。
贺长生万年冰山脸上浮出点笑影：“没想好，也没打算轻易试。可能更愿意在上面，如果够喜欢，在下面也没差。”
娄思凡说：“你要是跟别人好，还是在上面比较好。”
贺长生态度很淡：“朋友介绍，跟他吃个饭而已。”
娄思凡紧追不舍：“只是吃饭？”
贺长生神情平静地说：“这多年没谈过恋爱，试试约会。只是处处，又没说定要在起。……你那紧张干什？”
娄思凡收收情绪，温柔笑，只是这笑容怎看怎僵硬：“没把关，不放心啊。”
他又问：“既然是约会，怎要找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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