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钦给他吹会儿脸，他现在左脸估计肿
起来，烫
不行，还疼。
全是血。
他嘴里
大片儿血腥味儿，估计破，用舌尖抵着那块破软肉舔舔，血好像停不。
他又朝地上吐口。
啧，地板要骂人。
季城扯着嘴角笑笑抬头看眼书桌上东西。
想还要不要
这个爸爸！”
季城忍着膝盖上钝痛，慢慢跪下去。
他不是跪自己错。
也不是跟他爸服软。
他就是觉得很抱歉，他也不想跟别人不样，他也不想扰全家都不安宁。
没有，他开始甩在桌子上手机被他爸拿走。
他爸问方钦会不会来根本就是废话，他没跟方钦说。
这会儿他爸要是把手机给他，他就让方钦给他爸表演什
叫大变活人。
哎。想方叔叔。
想抱着蹭会儿。
“爸。”季城哑着嗓子，“这事儿不丢脸，不是变态，不是不正常，你儿子也就是喜欢个男人，没什不样，真没什不样。没告诉你是错，出生就喜欢男人是错，在妈肚子你时候没提前跟你打声招呼是错。但喜欢方钦，这件事儿没错，也想大大方方带个姑娘回家，但能带回来就是方钦，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带回家看看也只能是方钦。”
季孝林没说话，直接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直接巴掌甩过去。
季城头被打偏偏，耳朵里瞬间几乎听不到声音。
“季城。”季孝林看着他，“有种你就给跪着，你看你方钦会不会来。”
季城听着身后房门被关上声音，朝地上吐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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