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以前
样。”
作者有话要说：-
歌词来自《allisfound》
程不遇愣住
：“？”
他缓很久，才有些犹豫，又有些震惊，还有些谨慎地问道：“上……上床吗？”
他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篇高H同人文。
【……你是看什
奇怪东西？】
程不遇刚看完这条，就望见顾如琢停下脚步，他因此再度和他并排行走。
顾如琢骗他：【
自己写，还没公开。】
几人走入道狭窄小巷，程不遇在他前面，低头看着手机，露出截雪白颈子。
顾如琢又发送条：【你想听也可以再给你弹，不过很贵。】
程不遇想想，自己现在也有很多钱，不知道请顾如琢给他拷份录音版要花多少钱。
他发送：【那，是多少钱呢？】
他压低声音，语气听起来有些愉悦：“小人鱼，有什话不能当面说啊？”
他这声并没有压全，前面几人都听见。
魏惊鸿先转过头来看他们，眼神若有所思，韩乐却瞬间领会什，起哄道：“有什话不能当面说啊，小人鱼？”
“你俩是不是有问题？”荷可也跟着起哄，“他俩有个CP吧记得？哈哈哈哈哈哈，怎回事啊！”
程不遇没被人这起哄过，瞬间有点慌，他认真解释：“就是因为……有CP，所以要避嫌，免得给……顾如琢老师造成影响。现在人很多。刚刚……想问老板个问题，工作上。”
顾如琢神色有些复杂，望着他眼神深而幽暗，压迫力极强。
——刚刚要不是理智绷着，他几乎要以为这是某种暗示。
程不遇有些紧张，以及警惕，双眼乌黑又清透。
顾如琢没什表情，声音却放轻，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不上床。”
他们走出巷子，韩乐迷失方向，过来找顾如琢求助，顾如琢走上前去，跟韩乐勾肩搭背地走，另手却仍然揣在兜里盲打。
程不遇手机振动下。
他低下头，望见顾如琢发来新短信。
【不要钱。】
【晚上过来，陪睡觉。】
他解释得认认真真，群人却笑得更厉害：“你也太可爱！你家里人肯定宠着你长大，怎这乖啊！”
“避嫌避成这样，回头顾如琢老师以为你不喜欢他，扣工资哦。”
顾如琢也跟着笑。
等到走进人群看不见地方时，顾如琢才摸出手机，点开那封短信。
程不遇：【白天那首歌，很好听。想问下歌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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