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程慢腾腾地打字过去：“对不起，今天生病
状态不太好，你收下吧。”
几个字
条，林水程正要继续发送，聊天页面却突然弹出个红色
警告窗口：“消息发送失败，您已被对方加入黑名单。”
林水程微微怔。
*
片刻后，傅落银声不吭，猛地起身往回走，重重地摔上门！
窗户跟着被震得哗啦哗啦地想，那种力度听起来甚至连门框都能摔碎。
首长又被吓跳，它咪咪呜呜地哀叫着，跳上床来钻进林水程怀中，可是林水程已经不能给它丝毫抚慰。
从傅落银离开那刹那，林水程松口气，像是浑身抽空最后丝力气。
他仍然觉得冷，从皮肉冷到骨骼里，这个房子温暖荫蔽好像突然消失，那场大雨从未消失，从他两年前被拦在公墓大门口那刻起，直到他现在，直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只能仰视他，是完全被动姿态，但是他好像完全没有为此刻情形感到慌乱，他只是疲惫。
“
和你，开始也不是恋爱关系。”
傅落银离他很近，温热呼吸带着薄荷香气，就拂在他眉间，仿佛要亲吻他样。
林水程有刹那恍惚，随后才顿顿，继续说，“因为些原因，选择留在你身边，但是这样是不对。对不起，让你在身上浪费时间和金钱……金钱上，想尽力补偿你，有些其他人情，暂时没有能力还你，比如帮等等联系医院……如果你愿意话，开个价吧，会尽力……”
房内陷入片沉默。
他还是把今天这笔钱转过去，姜汁可乐和药物钱。
他不久前删掉傅落银短信对话框，但是还有个微信联系方式，是傅落银之前斗地主时候加上。
上笔有记录转账是林水程输掉那笔赌资。
林水程窝在床里，努力和上涌困意抗衡着，等待傅落银接收转账。
但是傅落银直没有接收。
傅落银动不动地盯着他，林水程又觉得那种头晕目眩感觉上来，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声音不跟着身体样发抖。
傅落银进攻性、近乎霸道占有欲和孤绝锐利，无时无刻让他觉得自己被看破。
他或许会看破他是张七零八落写满错误公式纸，看破他几年失败、沉沦欲望人生，也看破他殷勤沉醉之下伪装，那些爱恋话语实际上喊是别人名字。
傅落银这样性格，旦看透什
，会对他做出什事情来也未可知。
林水程垂下眼，又重复遍：“……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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