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第
站就是酒城。
燕绥之还没醒透，余光瞥到顾晏似乎刚从他身上收回目光看向舱门，微微褶皱
眉心还没平展开。
“？？？”
他过
几秒才反应过来，脸莫名其妙地捏捏鼻梁，心说
睡个觉又哪里让你不爽，而且睡觉你看做什
？
不过这些念头只在没醒大脑间转几圈，下飞梭彻底清醒时候，他就已经忘个干净。
顾晏不喜欢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些事情具体内容，干脆调整好座椅，靠上椅背，“到那再说。”
燕绥之跟他习惯也差不多，然地点点头，收回目光继续看起书。
然而没看会儿，他又记起什似拍拍顾晏，“对。”
顾晏正准备闭目养神会儿，闻言瞥向他，“说。”
“差旅费能预支？”
从座椅边抽屉里摸出副阅读镜，架在鼻梁上。
那长得像古早时候最普通眼镜，做工设计倒是精致优雅得很，不过它不是用来矫正视力。燕绥之手指在镜架边轻敲下，眼前便浮出图书目录，他随意挑本，用来打发时间。
顾晏瞥他眼，眉心再度不自觉地皱下。又过几秒后，他才恢复面无表情模样，冷冷道：“不得不提醒句，这趟飞梭要坐15个小时，你最好中途睡觉。下飞梭直接去看守所，别指望给你预留补眠时间。”
“看守所？”燕绥之扶下镜架，“去见当事人？”
“嗯。”
因为整个星球扑面而来馊味太他妈提神醒脑，比活吞吨薄荷油还管用。
燕大教授周身震，脚步转便站到顾晏身后。
“干什？”正在排队过验证口顾晏问道。
“借你挡下这令人沉醉晚
顾晏动动嘴唇，挤出句话：“要现在下飞梭，要闭嘴。”
说完便干脆地阖上眼，点儿也不打算再理人。
好好好，你现在是老师你说算。
燕绥之顺顺自己脾气，转头调整好座椅继续看起书。
他不记得自己是在什时候睡过去，等他醒过来时候，飞梭上语音提示正在播报，提醒乘客第站马上就到。
“多少小时？没保释？”燕绥之问。
“没能保释，需要听审。”
燕绥之略微皱起眉：“怎会？什人？”
般而言，保释不是什麻烦程序，基本就是走个流程问题，大多都会被同意，顺利又简单。反倒是被拒情况没那常见。
旁边坐着陌生人隔着过道朝他们瞥眼，显然听见几个词眼，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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