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谁顶谁
嘴？
菲兹：“不守规矩”
燕绥之：“……”放屁。
燕大教授这辈子没因为这种问题被罚过，
时间有点消化不良。过
片刻，他轻笑下，“都是顾大律师告瞎状？什
时候说？”
菲兹想想，“十分钟前。”
”
他这边跟凯恩通话时候，燕绥之也突然接到个内线通讯。
“菲兹小姐？”他有些讶异，“你还没下班？”
“刚记录完最后条，正准备要走。”菲兹道，“对，
就是告诉你，前两天出差补助已经发放到资产卡上，你确认下。”
燕绥之怕自己通话声影响顾晏那边，干脆从办公室里出来，看眼自己资产卡。
燕绥之：“……好。”
挂电话，燕绥之就把“坏脾气学生”备注名改，改成“小心眼薄荷精”。
果然收到笔进账，只不过附加消息里写着：已扣除2000西。
“扣除？”燕绥之没反应过来。
菲兹道：“啊是，因为顾说你出差期间表现得不那令人满意。”
“……”燕绥之，“比如？”
菲兹：“呃……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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