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哦——”洛克结巴
下，才找回舌头，“没什
，就是走廊没什光线，刚才冷不丁看，
感觉……就个多礼拜没见，你跟前院长又像。”
说完，他又庆幸地抚下心口道，“还好，阳光及时拯救，光线足又觉得没什大变化，不过你是不是长高点？感觉你好像高点点。”
燕绥之摸把脸，本正经道：“哦？真
？那应该在天琴住个两年再回来。”
洛克摆手道：“别闹，你已经够高还要怎长？对，今天早上房东打电话给。”
“哪个房东？”
“隔壁，赫兰星。”
“起去？”
顾晏终于从文件中抬起头，“然后再受个伤给自己添点彩头？”
问完他斩钉截铁地丢给燕绥之个答案，“老实在这待着吧。”
燕绥之：“……”
害人，就跟你们提过事故还记得吧？卷毛那事。那个小作坊做基因修正时候还出些岔子，结果衍生出种病毒，跟那几个事故受害者有接触人这几天陆续开始高烧，有没有大事不好说，反正传染性很强。今天赶时间，就不多留你们，过会儿出去时候记得避让下担架轨车。”
燕绥之和顾晏出医院大门时候，果然看到几个担架轨车。
距离最近那个轨车上，躺着人烧得脸颊发红，脖颈脸侧还起疹子。
燕绥之看片刻，被顾晏拉下才想起来要避让。
两人回到南十字律所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
洛克：“……”
这位金发天使自安抚下，
错失笔出差费燕大教授深感遗憾，打算去找洛克他们吃饭。他已经走出办公室，忽地又停住步子，转头问句，“哪天回来？”
顾晏拿着文件纸页手指停，抬头看过来：“最晚明天下午。”
“好。”
洛克好几天没看见燕绥之，憋个世纪话要说，毕竟这些天律所里跟他相关话题从来没少过。不过他真正站在燕绥之面前时候，却突然卡词。
“怎？”燕绥之问。
顾晏刚进办公室就从光脑里接到沓半人高文件资料，忙到12点都没顾得上抬过头。
午饭时候，洛克他们几个实习生兴致勃勃来喊燕绥之起，结果探头看见顾晏在就跟耗子样缩回去，改在聊天群组里召唤他。
燕绥之看完消息，下意识朝顾晏看眼，“中午出去趟，回来给你带些吃？”
顾晏应句，“下午可能还得出趟短途差，飞梭上再说。”
“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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