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听出他话外
意思，皱起眉来：“除
这个还会有别痕迹残留？上次没有提过。”
那朋友讪讪地说：“对，上次
把这点漏。永久移除之后，按理说是没有痕迹，但是有
小部分光脑比较有病，它会把你最后那个永久移除行为本身记录下来，里面会有些详细信息，就在运行日志里。”
燕绥之靠在桌边，撩着顾晏那盆常青竹。
接过抬头就发现顾律师脸比常青竹还绿。
“怎
？”他非常自觉地从顾晏西裤口袋里摸出
两人刚进门没会儿，那位活在智能机里专家朋友就给顾晏拨来通讯。
“还是跟你交流最痛快，不管多见鬼时间，你都醒着，你究竟用不用睡觉？别是个仿真人工智能吧？”那位朋友开着玩笑。
顾晏：“有点事，在办公室多加会儿班。顺便实验次从你那学来东西。”
“什？”
“同信号源下数据库联通。”顾晏说，“是叫这个吧？”
这晚菲兹没穿高跟鞋，走起路来没那清脆，但依然能听见她脚步越走越近。
传送进度98%
传送进度99%
数字跳成100瞬间，顾晏当即关程序，永久删除。
……
办公桌，就可以看见里间办公室，那个明显特别进度条就会落进她眼里。
传送进度76%
菲兹开湿度调节器，正要往里间方向走，燕绥之忽然叫她声，“菲兹小姐。”
“啊？”她转过头来。
燕绥之朝旁花台指指：“你落瓶酸奶。”
“哦！对！想起来。”那位朋友说，“你最近这个案子好复杂，怎什都要试。试出来效果怎样？”
顾晏简述下过程。
那位朋友先是赞同地“嗯”几声，听到最后却忽然打断：“等等，你怎清除痕迹？”
“照你说，点永久移除。”
“只点永久移除？”
菲兹走进办公室里间时候，
公用光脑上，行政后台界面果然开着，顾晏戴着耳扣，不紧不慢地在名为“阮野”实习生管理界面审看。
而旁边权限版面河山片红，全部被他强行关闭。
十分钟后，燕绥之和顾晏回到楼上。
菲兹跟他们聊会儿，喝完瓶酸奶，留在楼下办公室开始处理她急事。
“哦对！差点儿忘！”
传送进度97%
菲兹走回门边，从燕绥之手里接过酸奶。
这次，再没什理由能绊住她。况且再来两次，即便她没看见什也要起疑心。
顾晏皱着眉，手指在桌面上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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