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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糟践过
手机灵敏度很低，秦究费
点劲才点进照片视频界面。
赵文途在休息处拍很多东西，光是视频就20多个，下都拉不到头。
秦究：“……”
屏幕又开始微微闪烁
不管是“怕黑”还是什
，那都是普通黑暗，点灯就能照亮片。
但这里不同。
手机屏幕亮色并不足以穿透夜色，字迹图案都很暗淡。
秦究盯着屏幕，第反应居然不是手机开，而是诧异地看游惑眼。
“瞎过阵子，现在好得很，看你手机。”游惑说。
转瞬，秦究又恢复如常：“不过你刚才说得也没错，确实有点儿丢人。被个连人都不是东西干扰，影响记忆、想法甚至行为，确实有点废物点心意思。”
同病相怜游惑被废物点心拍脸，心说真是放屁。
“被干扰之后有办法恢复？”他问。
“有。”秦究说：“不过你突然这关心
，忍不住要怀疑你另有企图。”
游惑：“……”
气地看着游惑。
片刻后放弃地说：“……行吧。”
他垂下眸光，把赵文途手机翻个身，开开关关地拨着那个按键。
手机屏幕亮起光很黯淡，就像隔层黑雾，模模糊糊。
“确实有那段。”秦究说：“不过官方说法不是干预，而是说系统出现次BUG，以至于对内部人员比如监考官产生误伤。很不巧，BUG发生时候，刚好在那个现场。因为某些原因和某些人起冲突。总之，那次能活下来说明运气不错，休养阵子才回到考场。至于那几年发生事情……因为误伤缘故，已经忘。”
过好半天，秦究才收回目光。
赵文途手机又响声。
右上角小电池只剩层血皮，孜孜不倦地提醒他低电量，岌岌可危，马上就要挂。
这是赵文途留给秦究东西，也许是给他留言，也许是别什信息。
游惑自觉是不相干人士，本着非礼勿视原则，他在秦究点触屏幕时候走开。
滚吧，没句正话。
·
阵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来。
两人愣下，齐齐看向赵文途手机。
直到这时，秦究才注意到这里夜色很奇怪。
游惑心里突然动，问：“某些人是指考官A？”
“你怎知道？”他语气如既往漫不经心，但神色很淡，能感觉到他兴致又落下去。
因为好像就是你口中某些人……
游惑心说。
但也许是夜色和旷野太安静缘故，他迟疑片刻，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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