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究重重捏着鼻梁，反反复复
受伤让他们两个都尽显倦态。
他抬眼看着山顶，说：“还记得镜像人那场
？154试着把
们转移到附加考场，街道景象就是这样。那次是因为有程序干扰，不够稳定。这次刚好相反……”
他皱
下眉，又片新伤出现，疼痛变本加厉。他轻轻呼出口气，继续说：“系统在试图稳住这个考场，重新藏住主控中心。”
两人在说话间努力靠近那块地方。
主控中心就像接触不良样，总是闪即逝，出现时间永远超不过秒。
失明感缓缓消退，游惑在适应重新出现世界。
他依稀看到光，很小点，像极远之外星。等到切终于清晰，他才发现，那来自秦究眼睛。
游惑缓过那阵疼痛，忽然凑过去吻秦究下。
他微微让开毫厘，说：“很久以前伤，在你进系统之前，原因忘，训练不小心吧。”
秦究身上有同样伤，他经历那些，秦究也跟着经历遍。
眨下暂时失明双眼，苍白嘴唇抿成条平直线。
他忽然觉得有点抱歉……
那刻，谁手指触碰到他脸，很轻。
接着是手臂，肩膀……
有人在黑暗中摸索过来，以拥抱姿态低下头，哑声问他：“是在回溯，大考官？”
秦究掏出手机，这才发现在刚刚那段时间里，154直在试图联系他们。
老大，922直没有回音，试着跟你手机建立联系，能收到吗？
老大，你们怎样？
进入主控中心吗？
正在想办法侵入考场，给点
伤口出现在自己身上时，他可以视而不见。但出现在对方身上，就让人难受异常。
他想赶紧结束这切。
游惑抵着秦究肩窝歇会儿，又重新直起身：“处罚要持续三个小时，现在还不过半。”
他转头环视圈，大多数人已经扛不住，跪趴着或者蜷缩着，疼得几乎休克。只有监考官们还能保留丝清醒。
“这下去不行，们得进去。”他目光又投向倒塌哨塔，主控中心影像时有时无，出现得越来越不稳定。
“这个处罚，是在回溯你受过伤？”
游惑嘴唇动下。
秦究手指落在他闭着眼睛上，轻得像是不敢碰。他声音哑透，低而干涩：“你眼睛也这疼过吗……”
过会儿，游惑哑声说：“还好。”
“还有这些冻伤。”秦究手指触到他下颔，“这是什时候，为什有这多……而点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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