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凯风则淡定从容地坐回自己
座位。
林飞然戳戳他：“你怎
不让他说话？”
顾凯风
本正经道：“本校校规第七条，异性同学之间不可交往过密
顾凯风再次抢答：“你说不知道不就完事儿
吗？”
林飞然：“……”
作为当事人，林飞然竟全程没有找到插嘴机会！
王卓啧声：“你在那叭叭叭叭地干什，人家林飞然还没说话呢。”
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林飞然问道：“是三班哪个女生？”
气中漂浮着几乎肉眼可见粉红泡泡，旁边同学全都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两人，唯独迟钝林飞然还沉浸在钢琴独奏圆满完成喜悦与接连两次见鬼淡淡恐惧中，没有察觉到。
这时，那架钢琴已经被运下台，几个男生推着它经过林飞然，林飞然忍不住盯着那钢琴看，想起刚刚见到鬼，心里突然有点儿难受。
死还附在钢琴上，那八成是个爱琴人，可他手却偏偏伤得血肉模糊……林飞然咬咬嘴唇，目送着那架钢琴被推进仓库。
砰地声，仓库门关上，林飞然收回视线。
正常来说演完节目学生都会回自己班级观众席，于是顾凯风指指高二（四）班位置，道：“
们班在那，给你留座位，去吗？”
林飞然问这句倒不是真想怎样，从小到大喜欢他人不少，他也从来没有过起过和谁谈恋爱念头，只是话都说到这，心里好奇想知道下而已。
“就是那个挺瘦挺白，头发特别长……”王卓话刚说到半，顾凯风突然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从没人前座绕到王卓站那排过道，勾着王卓脖子就把人拖出教室。
十秒钟后，走廊里传来王卓变调惨叫：“啊啊啊！顾凯风你大爷！”
林飞然：“……”
又过会儿，王卓副遭遇恶霸欺凌小媳妇儿样回教室，他看都没再看林飞然眼，径直走回他倒数第三排坐好，又忿忿地指顾凯风下，道：“你狠！”
“不去。”林飞然摇头，施展粘糕大法，“在后台待着好玩儿。”
这个回答完全在顾凯风意料之中，他眼底盈满笑意，道声好，又拖把椅子过来给林飞然坐。
下午五点，艺术节圆满落幕，六点开始晚自习照旧，林飞然和顾凯风换回校服，去食堂吃晚饭然后回教室。林飞然刚坐定，王卓就带着脸贼兮兮笑容凑过来，叫道：“林飞然。”
顾凯风抢答道：“叫他干什？”
王卓：“三班有个女生，和挺好，刚才问知不知道林飞然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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