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味道吗？”季晚问。
封进皱皱眉，压下心里因为信息素气味消失而微妙
不爽：“基本闻不出来
。”
“嗯。”季晚放好毛巾，又用冷水洗
把脸，这才终于看向封进。
他眼角还带着几分没有完全褪去红，在白玉般皮肤上显得格外显眼。
季晚浑然不觉，微笑道：“祝
们合作愉快。”
入信息素时间并不长，封进也不知道季晚能承受到什
程度，只是大概发泄下，让自己不那难受后便放开季晚。
“好，你怎样？”封进询问。
季晚没有抬头，他就着这个姿势转个身，让自己背对着封进，然后用手在桌面上摸索，摸到抽纸后立刻抽出张，在脸上擦擦。
封进愣：“很难受？”
“没有。”季晚声音听起来还算正常，只是依然背着身，“像打针，还打得不好。”
封进：“……”
封进接受知识里，暂且只包括O被临时标记后会腿软敏感，从来没想过会被个人这评价，时间竟无言以对，想生气还没有气理由。
很快封进回过神，面对着散发出他信息素气味季晚，说道：“给你找信息素气味消除剂。”
“不用。”季晚摇摇头，他正对着方向就是洗漱间方向，他走过去，在毛巾架上拿起自己毛巾，用水淋湿毛巾后再拧干，擦擦自己刚刚被封进咬过地方。
beta和omega不同，不会那轻易就被留下信息素，那残留在表面信息素随着擦拭迅速淡去，季晚又变回那个干干净净季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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