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有其他人
信息素通过他沾到季晚身上，封进心里股反胃感，几乎就想要穿越去把那个可能变成渣男自己剁碎。
无数话语涌到封进嘴边，却句都不能说出，只能深埋心底。
“如果有alpha对你图谋不轨怎
办，”封进似乎突发奇想，“你
“
妈妈也是beta。”季晚轻声说，“个相信只要努力，喜欢alpha会辈子和她在起beta。”
封进神色有瞬间凝重，但季晚没有发觉。
他靠着封进肩膀，低声诉说：“后来听说，婚后不久，爸身上就经常混有omega信息素味道，但是她闻不到，也闻不到。”
“再后来，她生病去世
，不过她走之前，直不知道爸外面有omega。”
季晚笑笑，修长手指触上冰冷墓碑，轻轻拂过那张黑白照片：“也算是种幸运。”
是家，他从家里拿点吃给家里，有什问题？
季晚无言以对，只当封进和他是样唯物主义，不信鬼神，所以无所谓这些禁忌。
封进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脏，在季晚旁边坐下来。为把伞能将两个人都罩住，两个人肩膀贴着肩膀。
“你也是过来祭祖吧，在这里没关系吗？”季晚轻声问。
“没事，爸妈忙，这种活动都弄很快，已经收尾。”封进边说边将手里毛巾打开，铺在季晚头上，对着头发通揉，把水分吸干。
封进出声安慰：“阿姨已经去到没有痛苦地方。”
“嗯。”季晚点点头，“希望她在天上不要再找alpha。”
沉默许久，封进又说：“怪不得，你从来没考虑过找alpha当男朋友，还让拦着他们。”
季晚笑着摇摇头：“找a做什，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信息素，他明目张胆出轨，可能都不知道。更何况还有心脏病，发现出轨以后直接气死也说不定。ao天作之合，个b，就不去参合。”
不会出轨。
“自己来。”季晚想要按住封进手，然而封进力道根本不停。
季晚退而求次，去接封进另只手上伞，这次封进把手松开让季晚拿着，自己则两只手去帮季晚擦头发。
擦完头发，封进收好东西，转头和季晚起看向那墓碑：“你妈妈很漂亮，和你长得很像。”
“……嗯。”
季晚张张嘴，要想说些什。沉寂多年倾诉欲在内心涌动，那紧闭盒子开启条缝隙，也许是时间地点对，也许是人对，里面东西拼命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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