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宵寒低声反问道:“坐在侯爷腿上当监军?”
傅深想象下那个画面,笑得停不下来,差点从严宵寒腿上翻滚下去。严宵寒忙伸手拦住,道:“
不打算回去。”
傅深仰头问:“为什?”
严宵寒说:“江南太冷,住不习惯。”
傅深嗤道:“扯淡,现在都五月。”
严宵寒提问角度着实刁钻,傅深无论如何回答,都等于承认
他是“哥哥”,要是不回答,又会被严宵寒当做默认,这
来,便宜被他占尽,嘴上说着“罚”,最后八成还是花样百出
伤风败俗。
不过被他这打岔,傅深胸中铅块似
愧疚感似乎轻
些,不再沉重地灼痛。严宵寒开解他很有
手,大概是他说
话傅深能听进去,也逐渐在傅深心中种下
相当
安全感。虽然还达不到“依赖”
程度,但起码傅深遇事肯跟他商量,而不是
味隐瞒、宁愿
个人死撑着。
“是该罚,”傅深反手在他侧脸上蹭下,“那就罚你当牛做马,把本侯背回镇上,行不行?”
严宵寒口答应:“好。”
说完又意犹未尽地撺掇道:“机不可失,不再罚点别吗?”
“侯爷,你懂什叫寒衾孤枕,梦魂千里吗?”严宵寒很愁似地叹
口气,“跟着你也好,或者继续随军也好,只要留在北方,不要离你太远都可以。
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再让
回去尝辗转反侧
滋味,能不冷吗?”
这话精准地戳中傅深
哑穴,他无言片刻,艰难地道:“你是不是背着
偷偷上私塾
,怎
还吟上诗
呢?”
“……”严宵寒强忍着笑,“说起这个,倒想起来
。你知道吗,
在金陵成时曾遇到过
个猎户,拿
只大雁来卖……”
他将那鸿雁传书故事跟傅深讲
,末
笑,有几分赧然地道:“
那时候也是疯魔
,抓着
傅深单指勾住他下巴,嘲笑道:“夫人呐,你想
那些不叫惩罚,那叫黄鼠狼给鸡拜年。”
“*者见*,”严宵寒义正辞严地道:“前线重地,才没有想跟你怎
样——
又不是禽兽。”
莫名其妙就成“禽兽”
傅将军:“……”
严宵寒扳着傅深肩膀,把他往自己身前带,傅深原本斜斜地靠在严宵寒身上,这回索性直接枕着他
大腿躺下。严宵寒弯腰在他眉心上亲
下:“别心急,用不
多久,总有机会满足你。”
傅深已经懒再去自证清白
,闻言懒洋洋地道:“劝你话不要说
太满,等打下长安,你难道还不回朝?还是你打算另谋出路,来北燕铁骑当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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