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不同
模样，让俞少宁整个人都呆住，语无伦次，心慌意乱。他本就不是什
坏人，只是对程沐筠有偏见，加之童年滤镜和当初那事对宋景辰产生愧疚。
如今却……
程沐筠抬手，捏
捏眉心，压抑下偶尔才能得以窥见情绪。他沉默许久，轻咳
声，继续说下去。
“
想清楚，这种关系本就不对，也该结束。不过，你觉得秦理那样人，如果不声不响地走，他会怎样？”温和略低声线，在昏暗光线中似乎能直直刺进灵魂深处。
明明是缓慢无起伏语气，俞少宁却被牵动思维，傻傻问：“那，那你说怎办？”
俞少宁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才推门下车，挺直背提起气势面对程沐筠，“谈什？”
“宋景辰，就是你让离开原因？”
阵风吹过，程沐筠眯眯眼睛，精致五官莫名显出些压迫感。
俞少宁：“你，知道？”
“不傻，从你们态度可以看出来。”程沐筠忽然轻笑声，“有自知之明。”
不是故意把引出来？”俞少宁强压下那点心悸，又重复句。
程沐筠笑下，语气平和，“你确定要这样子聊？”
他笑起来瞬间，风恰好吹动树叶，阴影处消失，整张脸都,bao露在昏黄灯光之下。
俞少宁看得呆呆，下意识问：“什样子？”
“半裸样子。”
“很简单，正品回来，自会发现赝品不好，时间长，就不想多看眼。”
俞少宁听程沐筠脸冷静地说着贬低自话，心中愧疚愈发深重。他张嘴，又不知说些什。
“你不要这说……你，你还是很好……”
话没说完，他就见程
夜里，湖边，风大。又来阵风，吹得衬衣贴紧程沐筠腰身。俞少宁又愣下，有点头晕眼晕，心头晕。这种奇妙眩晕感，让他只能呆愣着听程沐筠说话。
“秦理心里有人，直都知道，只是……人总会有些奢望。”
他声音很低，低到几乎要划入夜风中。
“不是，……”俞少宁句话噎在喉咙里。
程沐筠，那个冷酷无情程助理，哭？眼前人，眼眶微红，眸色在灯光下有些晶莹。
眼前青年抬手指指，手指修长，指甲整齐莹润。这讨厌人手指还好看。俞少宁傻傻地顺着指尖方向低头，看到自己,bao露在夜风中胸口。
“！”
他猛地拿起衬衣捂住胸口，仿佛即将受辱小媳妇。
程沐筠：“……”
真蠢，早就知道这人蠢，倒是没想过能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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