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他又继续动笔，勾勒画面，湖边两人
衣物细节渐渐成型，最终只余下
空白五官。
萧屹川却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几乎是眼前黑，快要晕过去，“这是，哪里？”
程沐筠笑笑，“没什
，做梦梦见，走吧。”
他反手收拾好工具，拎着画板，转身出门。
打开门之后，程沐筠手搭着门把手转身，“怎？不走吗？萧……“余下两个字很含糊，甚至听不清是什，萧屹川却猛地回过神来，“啊，好，来。”
萧屹川在院中，站许久，直到确认纪长淮不会回来，这才转身进屋子。
他上二楼，推开尽头处房门，看到阳台上牵肠挂肚许久那个人。
这个房间，朝向另个方向，看不到院子，只有满目山林之景。
程沐筠似乎在画画，听到开门声音也没有动。
萧屹川沉默地走过去，站在门槛处看过去。
治不好，
知晓内心深处想法。只要看着他，那些扭曲阴郁想法便会无穷无尽。”
萧屹川皱眉，“不明白。”他不明白这种激烈到偏执感情究竟是怎样，明明理智知晓是错，却无力改变？
“或许，因人生前二十几年，都过于无欲无求，遇到沐筠后，所有情绪和爱欲都系于人之身。”
纪长淮转头，看眼身后房子，“这次，尚能控制，下次，便不知会如何，或许真把他囚禁起来，起走向末路。”
他笑下，“现在已经满足，就到这里好。”
***
个月后。
程沐筠提前许久就到机场，他没有过安检，在外面找个座位坐下。
他在等人，等明知道不会出现人。
那日之后，纪长淮再也没有出现过，程沐筠也恢复如常学校生活，却没再问过纪长淮下落。
白色画纸之上，随意勾勒出树林之景，还有个湖，湖旁有两个人。
程沐筠落下笔，忽然开口：“纪长淮呢？”
萧屹川：“他走。”
他还准备好解释安抚程沐筠，没想到，对方却很轻描淡写地应句。
“嗯。”
纪长淮起身，“走，沐筠应该知道想法，如果他要问，你就如实告诉他。”
“你不同他告别吗？”
纪长淮愣下，脸上浮现出些挣扎神色，许久，才喃喃说句，“不，见就会改变心意。这次……”
他转头看过来，脸上明明没什表情，却莫名令人觉出些阴郁可怖来，“便不会手下留情，让你长眠于此处。”
萧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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