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实在没什
特别
，而且也很难通过那
秒钟模糊侧影判断她是什人。
但是韩柏含这次认出她来
，他几乎看她走路姿态就能认出她来，这个经过少女正是舒莬。
舒莬方向同样是朝着孙耀住小区去，晚上十点多，她去孙耀那里做什暂且不谈，曹宇祥差不多四分钟之后出现在镜头里，就算不是跟着她去，那他到时候，她应该也没离开才对。
韩柏含感觉到后背阵凉意。
在那之后，他直盯着监控视频看，直到案发后孙耀报警，凌晨时分有警车从监控摄像头下面开过，也没有再看到舒莬离开身影。
当然舒莬要从小区离开不只这条路，而且就算经过这个路口，如果她贴着街这侧墙角离开也不会被监控拍到。
直到差不多两个小时视频被韩柏含完整放遍，结束时候已经下班，办公室里只有他个人，窗外天色已经开始变得暗淡，屋里没有开灯，四周都是阴暗，只有笔记本显示屏亮光照在韩柏含脸上。
最后是个特写镜头。
韩柏含看着显示屏，光线照在他脸上留下深浅不阴影，他眼神带着点隐约可见恐惧，嘴唇微微泛着白，最后他缓缓闭上双眼，疲惫不堪地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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