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耀没回答。
韩柏含继续说道：＂
信你，结果你是怎
对
？现在爸
韩柏含闭着眼睛，他只要睁开眼睛时间长
就觉得头晕，他感觉到孙耀在自己身边坐下来，听到
声打火机声音，然后闻到烟味，孙耀在抽烟。
＂你知道曹宇祥喜欢舒莬吗？＂韩柏含问。
孙耀眼神是虚散，他说：＂知道。＂
韩柏含问他：＂那为什会是小燕和他在起？小燕为什会坠楼？＂
孙耀轻声说道：＂小燕去帮舒莬拒绝曹宇祥，除曹宇祥，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什事。＂
走到这步。”
孙耀没有回答。
韩柏含能感觉到孙耀目光直落在他脸上，事情到这个地步，孙耀如果不想坐牢，唯机会就是像舒莬说那样，杀韩柏含。他知道孙耀没有动手，就是直在和自己良心挣扎。
孙耀是条绝路上困兽，前后左右都是致命陷阱，没有条路他可以走得下去。
韩柏含想问他舒莬在哪里，想问他知不知道曹宇祥喜欢是舒莬，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孙珣燕究竟是为什坠楼，可是他突然也感觉到孙耀绝望，比起过去每次他所见到孙耀处境，还要更加绝望，那瞬间，韩柏含想到是，如果孙耀真坐牢，孙珣燕该怎办呢？
＂舒莬呢？＂韩柏含问。
孙耀说：＂她也不在。＂
韩柏含问道：＂为什不告诉警察？＂
孙耀语气淡漠，＂说，警察不信。他们觉得赖上曹家，想要钱。＂
韩柏含说道：＂所以你和舒莬串通，把曹宇祥引到你家里，杀他？＂
“要不然你杀吧，”韩柏含说道，“可就算你杀，结局还是得不到任何改变。”孙耀手指张开捂在脸上，他呼吸声浊重，他说：“小燕怎办？”
韩柏含慢慢说道：“可以申请法律援助，帮她寻找社会机构帮助，你去自首法院会轻判，你坐牢最多十几年就能出来，那时候小燕也还年轻，也许那时候她已经醒过来，你能看到她结婚生孩子……”这些话韩柏含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究竟有没有用，可是他已经尽力，他没有去责备孙耀为什要设计杀害曹宇祥，他只是尝试着唤醒孙耀人性。他发现醒过来时间越久，视线越模糊，他怀疑再过些时候，自己就什都看不见。
他们两个人都沉默着，过会儿，韩柏含听到孙耀起身，应该是去照料孙珣燕。
等到孙耀再回来时候，韩柏含问他：＂这是哪里？＂
孙耀说道：＂老家，离市区有六十多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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