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愣
下，他不傻，当然明白洛轻云所谓“待在灰塔
中心城研究基地”是什
意思。
他幼年不会和小孩子们在起玩游戏分点心，他童年也不会有上课睡觉、逃课打游戏任性，他就像件标本、个样品被研究，被取样，甚至于做各种实验。
在这瞬间，谈墨似乎能够理解洛轻云摧毁整个开普勒生态区、杀死胎果里所有队友时冷血与癫狂，他对人类这个物种没有同理心，因为他从小认知里，自己和人类就是不同。
在最渴望自由年纪，陪伴他只有研究基地金属墙壁。
“哦，那……还有没有和你类似在胎儿或者婴幼儿时期感染例子？这些资料到哪里可以查到？”谈墨问。
看你喝奶茶吧。”洛轻云说。
谈墨咳嗽下，还是别忘自己正题。
“洛队毕竟是跟着赵教授研究生嘛，听说你早年经常保护赵教授出去科考，还听说你是‘融合者’里面少有……”谈墨忽然不确定自己问题里有没有洛轻云忌讳。
既然洛轻云是母体感染，很有可能他从小就没有母亲。
谈墨也是被收养，既然大家都没有亲生母亲陪伴长大，何苦互相伤害。
他心底有种预感，他在虫藓传递信息里看到并不是幻觉，而是从开普勒生物角度经历和看到曾经发生过事情。
“其实连在中心城研究基地信息都是机密，其他胚胎到婴儿时期感染者就更不用说。无论是胚胎还是婴儿，都是思维和记忆相对空白时期。开普勒生物又是高度思维化物种，张白纸最容易被染上颜色，而胚胎和婴幼儿也最容易被完全感染并且越界。所以除自己，没有见过其他类似融合者。”洛轻云回答。
这说，洛轻云就像“奇迹”样。
“确实是母体感染‘融合者’，和高炙、李哲枫还有周叙白这样在出任务过程中被感染融合者不同，已经被感染很长时间，至今还没有‘越界’确实算是奇迹。”洛轻云看向谈墨。
他目光平和，没有自嘲也没有任何对自己命运悲悯，更多是在陈述事实客观。
“那……你是像其他孩子那样天天长大吗？有没有经历过什……类似于天就从婴儿变成十四五岁少年阶段？”
在虫藓幻境里那个能够操纵克莱因之瓶少年就是夜长大。
“确实是天天长大。从第眼看到这个世界，就待在灰塔中心城研究基地，直到六、七岁时候被梁幼洁收养。”洛轻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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