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个人是睡着
，于是准备离开。
你
突然听见有人叫住，吓得发抖，还东张西望
会儿，才发现是那个病人发出
声音。
于是就又站到床边去，看见病人转头对着问：
你是谁？
傍晚。
累得在暖炉睡着。醒来时天已经黑。
天上连朵云也没有，外面积雪和满月把四周照得好亮、好刺眼，就像天亮时样。
再回去补暖炉火、煮热水时，外面开始变晴。当时心想：对，今晚是夜晚白昼之夜。
然后，端着热水到治疗室去，但爷爷没来应门。由于也常到里面去照顾病人，所以就自己进去。
，跟他学怎
做药草、在家煮饭、扫地过得很平凡，也很快乐。爷爷说父母亲是在雪崩中身亡，倒也不因此觉得寂寞。
后来，在十年前冬天也就是那天。
总是按惯例定期到首都去看诊爷爷，那天深夜突然冒雪驾着马车回来。以往他从未那样过，所以非常意外。
有个急症患者。
爷爷当时是那说。从没看过他脸上有那样惊慌又阴沉表情，那是第次，也是最后次。
病人嘴巴在动，声音也很小。是个小女孩声音。当时心想，从没听过这干净好听声音。
看见她在看。怕吵醒爷爷，就也小声回答她：
菲欧娜。大家都叫菲。
菲终于见到你，好
看到房里张病床，旁边治疗台上散乱着染血绷带，而爷爷累得坐在椅子上睡着。
替爷爷盖上毯子，接着像往常那样去看看病人。怕万有什事，至少可以先做点什，或是先叫醒爷爷。
当时月光还很亮，白色床单甚至会反光。病人就躺在床上。
吓大跳。病人满脸缠着绷带，只有眼睛和鼻子处开孔，其它地方都包着绷带。而且那是个小孩子，跟当时差不多大。
病人呼吸浅浅，也很均匀。
爷爷叫回自己房间去，他则把患者带去治疗室。之后他又叫别让暖炉火熄，还要煮锅滚水好让他随时可用。之后爷爷就直关在治疗室里，整天都没出来。
很担心，所以就去问情况。
没事。
爷爷只是这回答。再来就直要煮开水、准备新绷带，也就照办。还记得很清楚，那时是怎替爷爷做饭。
爷爷又说，那天他不看病，不管村子里谁来家里，都要先打发人家回去。那天下着大雪，只有个阿姨来拿药，在玄关把药拿给她，就请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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