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音量不高，但此时过于安静，以至很多人都听见
。
不少粉丝面有动容，某些狂热粉甚至红眼眶。
贺思嘉将手机还给女生，“以后别再这样。”
女生胡乱地点点头，接过手机哭着跑，刚跑没两步又停下来，回身朝吴臻九十度鞠躬，带着哭腔嘶喊：
“吴叔叔，对不起！”
死
般
寂静中，个十三四岁女生浑身发抖地站出来，半个字也没说先哭。
贺思嘉有种欺负小朋友罪恶感，可正因为是小朋友，他才更要说明白。
“你哭什
？”
女生不停抽泣，“对、对不起……”
“你没对不起
，你对不起是吴臻。”贺思嘉走上前，面对她，“你喜欢，很感激，但你刚才行为是错。”
众目睽睽下做出捂脑袋这种毫不优雅动作——吴臻贯有明星自觉，很注意自己在人前形象。
贺思嘉火气腾地上来，冷着脸问：“谁砸？！”
群聚性兴奋突然被泼盆冷水，现场霎时被按下静音键。
粉丝们面面相觑，无人说话，也无人承认。
“算，没事。”吴臻放下手说。
作者有话要说：吞吞：tui！
“、看到网上消息，只是想帮哥哥报仇、嗝。”
见女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贺思嘉摘下帽子扣在她头顶，“知道你在维护，可你这样只会为和你自己带来麻烦。你还小，不太清楚这件事后果，假设吴臻伤势严重或者选择报警，你会被警察带走，并且通知你家人、甚至学校，你履历上也会有污点，影响你生。”
“而只是你年少时偶然喜欢陌生人，不会、也没有办法对你人生负责，你不应该为拖累自己。”
“你是粉丝，希望你平安快乐，不想你将来后悔。”
贺思嘉很少对粉丝说这多，哪怕在舞台上。
贺思嘉充耳不闻，他望着张张或陌生或熟悉脸，她们都爱他，都为他疯狂。身为流量，粉丝是他衣食父母，是他盔甲和软肋，也是他手中指哪打哪儿箭矢，但后者仅限于网络上。
以前他和同期对家在机场偶遇，双方粉丝都相安无事，最多不过嘘几声。
贺思嘉从未想过，自己粉丝竟会在现实里、在他面前“行凶”。
哪怕今天受害者不是吴臻，换做任何人，他都不能放任不管。
贺思嘉弯腰捡起手机，声音很冷，“再问次，谁砸，自己站出来。你手机在这儿，想查你身份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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