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到底是碳酸钙……还是营养片……”卫凌有些疲惫
，靠在温酌
肩头问。
“你觉得呢？”温酌侧过脸来，轻声问。
“从前读书时候，
总觉得……多看你两眼，都像是抄你论文，罪大恶极。”卫凌不爽地说。
“那现在呢？”温酌问。
“现在……觉得当时应该多看你几眼……不对，应该是想看就看！”
“他们看见们？”卫凌小声说。
他心跳很快，就像是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抄作业，在校长讲话时候在台下拉着心上人手早恋。
“看见。”温酌回答。
“又要上校内论坛头条啊……”卫凌叹
口气。
“那现在停手。”温酌鼻尖碰碰卫凌耳廓。
卫凌心脏跳得很快，低下头去想要碰碰温酌鼻尖。
“你别再故意避开。”卫凌说。
说完之后，又有点心虚，明明是自己直避开温酌。
“不避。”
说完，温酌侧过脸，稳稳地将卫凌稳住。
低声音：“觉得自己就像个土匪……你是良家女子……”
“那你什
时候带上山？”温酌问。
“慢点。”卫凌说。
“保证不伤害你……但是现在可以稍微过界点吗？”温酌问。
“那个到底是碳酸钙……还是等待被验证效果营养剂？”卫凌问。
“现在不好吗？”温酌轻声问。
“不好，你现在就是哥斯拉……喷火大怪兽，很凶残。”
“确实，那个时候你
“不停。”
卫凌声音闷闷，带着轻微嘶哑。
温酌闭上眼睛，嘴角勾起来。
这天下午，卫凌没机会去打球，而是和温酌在林间长椅上呆到日落。
这段小路路灯坏，天色暗，就几乎没有人路过。
几个学生正好路过，看到这幕还以为是其他同学在恋爱。他们相视而笑，正要路过，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
“天啊……那个背朝们坐着好像是卫教授啊！”
“不是吧……那……那另个是谁？”
“温……”
温酌扣着卫凌后脑，放在自己肩头，当他视线落在那几个学生身上，他们就像受惊鹌鹑，立刻低着头迅速离开。
温酌把将他抱起来，两人几乎面对面坐着。
“你希望它是碳酸钙，还是能增强你承受能力营养片？”温酌问。
他声音拖得有点长，轻微沙哑让卫凌怀疑温酌就是故意。
他知道怎样让自己心动，知道怎样让卫凌心痒。
“那你稍微过界点，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碳酸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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