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会想知道，
为什
会做那种事吧？』
摇
头。尽管爱丽丝不是真
看著，仍
再地用力摇头。她杀？为何要杀自己父亲？不想知道这种事。那无关紧要，只想知道她现在人在何处，为何没回来？就这多。
『不知道你能否听懂解释。回想起来，从认识你到现在，工作时间好像有半都是替你这个脑筋迟钝助手说明案件嘛。就当这是最后次，好好对你解释清楚吧。』
最后？爱丽丝，你在说什？最后是什意思？
『那是为让父亲解脱，也是为让自己解脱。没别办法，而且这很简单，又没有人会受害。当然，从现在开始还是要为这件事付出代价就是。』
封电子邮件，是爱丽丝寄来。没有内文，只有容量大到不行附加档案。用发抖手点点滑鼠解开压缩，发现是段影片。
『嗨，鸣海。』
画面中，微笑爱丽丝穿著和昨天截然不同红白洋装。摄影机多半是装在萤幕顶端吧，看得出她是面对桌子。
『对不起喔，昨天把你卷进那种麻烦里。既然你看到这段影片，就表示你已经回家吧？萤哥怎样都不肯说他把你怎。是很想直接问你，可是他们不准打电话。网路也是接在萤哥他们设备上，东锁西锁。光这样寄段影片给你，都是求很久才能求到。』
将脸凑近萤幕，地毯式地观察爱丽丝背后景物。白色墙，深处有扇看似金属制门，电灯开关──只看得见这多。
没有人会受害？骗谁啊，你不是失去自由吗？不是又像以前样，天天被关在房里吗？
『你想把事务所怎处理都随你便。萤哥这几天就会派人去搬东西，所以放著不管也无所谓，只要把空罐或垃圾之类会发臭丢乾净就好。冰箱里Dr.Pepper随便你喝，就当作是遣散费吧，还是彩夏他们几个早就偷喝？』
遣散费是什意思？怎会说到处理事务所来？
好几次都想停下影片。不想看这种东西，也不想听这
『不知道萤哥跟你说多少。他这个人基本上对别人漠不关心，可是他问很多有关你事，可能是还满看得起你吧。呵呵，你真很讨怪人喜欢耶。』
爱丽丝在这里稍停会儿，摊手注视掌心，彷佛在寻找某物渗入其中残迹。
抬起头后，她带著加倍脆弱笑容说：
『昨天，父亲死……是杀。』
听得停住呼吸，两手用力抓著笔电萤幕，大拇指按得液晶萤幕扭曲，黑影晕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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