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日子久
，祁夜对他态度稍微变好
点点，至少有听话不再撕他衣裳。
戚白茶立刻察觉到这点，然后就开始得寸进尺，每次提点小要求，慢慢试探祁夜对他宽容放纵
底线。
他想知道外面是什
情况，无奈祁夜不许他
自然之神化形之时天生自带衣物，那是法则对他们偏爱，其他神明就没有这样幸运。上古时代，众万物之神初生之时，很多女神袒胸露乳，围着草裙，也能毫不避讳地在大地上行走。男神们干脆连草裙兽皮都不用，把胯下雄伟之物当成骄傲炫耀资本。要是有对看对眼，直接就能在光天化日成就好事，也不管有没有其他神在。若有旁神看到，指不定还要笑着拉神来围观：“你看草丛里那对，够热情，改明儿
也去找个，要比他还大。”
上古时代开放可想而知。
雪神也是从那个时代过来。他没试过，却也司空见惯。身为当世最温柔矜持神明，他碰到那些场面还会礼节性地不去看，可心底也并不觉得奇怪。
是后来入人世，凡人建立起那套礼数，讲究衣着得体，尊严道理。戚白茶入乡随俗，日渐同化。
以至于都忘，羞耻心是人才有东西，神明没有，邪神更没有。
重新培养出感情，让祁夜再次爱上他。可原先祁夜下床就没影，连相处机会都没有，只能走肾不走心。
如今还能够待在块儿说上几句，也算有进步。
失忆祁夜就是个死傲娇，明明行动上都已经软化，言语上还死鸭子嘴硬。戚白茶会试着在温存后跟他提些不太过分小要求，祁夜心情好就会满足，就是嘴上总要嘲讽几句。
起初，戚白茶有个很头疼点。他被终日这锁在床上，别倒还好，就有点怪难堪——祁夜不给他衣裳，还不给他薄被蔽体。
他委婉提过几句，祁夜表示：“反正来你也得脱，不来又没人看，你也不怕冷，要衣裳何用？”
解释不通，戚白茶干脆不解释，等神力稍微恢复些时候，第时间就是给自己幻化出套衣裳。
然后下次还是被祁夜给撕。
撕多戚白茶也烦：“你能不能别撕，好好脱会死吗？”
祁夜毫不留情地反驳：“你能不能别幻化衣裳，每次撕也很累，不如从源头解决？”
戚白茶：“……滚！”
戚白茶竟然差点被说服。
幸而他及时清醒，立刻道：“你难道不知羞耻为何物？”
祁夜不解：“何物？”
戚白茶：“……”
差点忘，神明本就是没有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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