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音竟有种不太自然
感觉，真是生平少有，可能因为之前纪霜雨对他实在太……普通
吧。他镇定地看着纪霜雨，把手放在靠背上，微微抬下巴，摆出从容姿态。
纪霜雨情感充沛地道：“周先生，你眼光也太好吧！”
周斯音：“…………”
这到底在夸谁？？
纪霜雨哈哈笑道：“放心，你绝对不亏，虽然要给
五十块高额润笔费，但以
纪霜雨和周斯音并排坐在后面，他穿着自己最好新衣服新帽子，虽然，还是最便宜棉衣和毡帽。
纪霜雨问周斯音，“你怎
会想到请来写刊头呢？”
他事后想着，总觉得有些奇怪。当时只觉得五十块高，后来自己翻翻报纸，查看此时书法家润例，才对市场价有具体解。
那种能够挂在店铺寄售当代书学家作品，写
个匾额能卖三四十块，写楹联按尺寸，六尺十几块吧。这就很不错。
五十块约个无名小卒刊头，绝对是夸张。而且他后来才知道，周斯音新创办期刊叫《书学教育》，顾名思义，也该知道专业性质。
不能怪书妄言傻，他就算是小说家，就算知道周斯音常烧香……也猜不到周斯音本性，就是觉得纪霜雨和周斯音说话怪怪。
怎，莫不是这俩人见如故？
周斯音离开小鼓胡同之前，给纪霜雨笔废墨费和预支润笔费，书学家写作品，也不是提笔就来，总要揣摩下，而且，纪霜雨都没有自己钢笔，得去购置。
这类废墨费用，向来是额外支出，还不算在那五十块里。
“哪里有好钢笔卖呀，能给介绍下？”纪霜雨收钱那叫个努力，“老板，要你带去买吧，刷你脸肯定能打折对不对？”
这周先生难道还是抖M，被他调戏好几次，居然还给他送钱？难道，是想用钱封口？
看起来也不像那容易妥协随便人……
周斯音语气很平淡地道：“觉得你书法不错，很有新意，从未见过这样钢笔字，因此约你来写。”
纪霜雨这才终于回神，哦，对，写是钢笔字！这个时候，硬笔书法大约还没发展起来吧？
纪霜雨下释然，用崇拜眼神看着周斯音。
周斯音：“……”
纪霜雨想当然没错，周斯音搞文化出版，做这方面买卖商家看到他，认不认识，肯定会意思下打个折。
这也是为书法作品。
于是，在戏界都疯狂讨论纪导演其人，纠结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文化，够不够格时，他已上商业区买钢笔去——
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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