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九班
老师给
们上课时候是什
样吗？啊，这道题选A，嗯，选A。咱们看下
道，下道是D，哦，看错
，不是D，是C。你们改下啊！”
“连个因为所以都不讲，就单纯念念答案，化学老师干
“怎？看你岁数不大，想玩威胁那套？”
“不，你别误会。”程欢死死盯着他，“们得记住你名字，这样等真相大白时候，才能起清算。”
“都别哭。”程欢转头看着自己身后九班同学，“你们还看不明白吗？就算咱们今天全都从这里跳下去，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死几个人渣罢。”
“你到底想干什？”警察敏感察觉程欢这话里意思不对。
程欢却根本没有理会他意思，在李松把他们名字警号记住之后，程欢才把警牌还给他。
字句重复着方才警察说所有话。
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警察，他确有缺陷，可他不是傻子，他记得住所有见过事儿，重复得出听到过话，模仿得来看到场景，和说话语气声调，他有思维能力，他没有被误导。
他们没有说谎！
可为什没有人相信？
“够，够李松，别说，他们不会信，他们不会信！谁都不会信！”薛宁抱住他哭得泣不成声。
接着，程欢转头对教导处主任说道，“老师，您还记得吗？昨天说过，只要天没有人和辛宜佳道歉，这事儿，就天完不。除非您把们都开除。”
“还有校长。”程欢指指班学生，“您看中他们什？学习好能为学校增荣誉吗？”
“当然不是，因为他们是学校学生。”
“那们不是吗？还是说，只有成绩好才是学生，剩下就是普通提款机器，只要给们个白天能待着地方就算是尽职尽责？”
“你！”校长下意识觉得不对，程欢这语气太危险。可他还来不及说什，就被程欢下句话打断。
李松也哭，哭得凄厉，哭得绝望。然而他们模样，看在那些胜利者眼里，却狼狈如丧家之犬，让人痛快无比。
程欢再也忍不，突然举起旁边消火栓哪里放着灭火器，狠狠地朝着警察离开方向砸过去。
“你疯？”警察转头，却被程欢脸上狠戾震住。
程欢走上前，伸手拽下警察胸口警牌。不仅是打头这个，还有其他两个跟着起来。然后转手扔给李松。
“背下来，李松，记下今天这里所有人脸，记住他们说话。还有这几个警察先生警号和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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