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握住宁
宵
手，“孩子，
说这些，是想告诉你，他确放弃
你，但他比你想象中更爱你，他只是不敢说，怕吓到你。”
“今天你看到小洄，已经是克服很多困难，花很大决心和毅力，逐渐好转他。很多人见到他，听说他病，会很意外，觉得他点也不像个病人，只有知道，其实他也曾经病得很重，很痛苦。直到今天，他可能依旧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没办法，这是这孩子命数。”
她看向宁宵，“说实话，如果是你家长，不希望你和这样孩子在起，会耽误你。”
宁宵摇头，声音很轻，却很坚定，“但不能没有他。”
外婆点点头，“知道，你们心里都始终只有彼此。但如果他有时候会让你觉得不舒服，或者是哪里做得不好，你多多包容，或者告诉，来教他，好不好？”
“后来他醒，看着他哭，他看着发呆，还问，‘外婆，你怎
都不会老啊？’说，已经很老啊。小洄就摇头，说他二十岁时候就长这样，现在他都六十岁，怎还是长这样呢。”
六十岁……
宁宵后背僵秒。
他想到苏洄喝醉，说祝他21岁生日快乐真诚模样，在他说自己已经27岁时，苏洄脸上错愕和迷茫，也都是真。
他确分不清。
宁宵脸色苍白，蹙着眉，如同冰冻湖面，看上去坚固无比，可细微裂痕却在蔓延，脆弱得触即破。
“不会，您放心，会好好照顾他。”宁宵抬眼，眼圈泛红。
“分开这几年，每天都希望可以给苏洄个家，让他可以幸福、快乐，虽然有些迟
“小洄说，‘已经很老很老，宁宵也是，他昨晚走，们约好起走，为什要救？他还在等。’”
宁宵愣住。
原来他们在苏洄幻想里，已经白头偕老过。
说到这里，外婆最终还是难以忍受，摇摇头，表情却难掩伤痛，“到那天，才知道，是想得太简单，由着他在幻觉里不出来，其实会害他。”
“所以只能狠心，让他住院，强制性接受治疗，让他逐渐从幻觉里走出来，他后来也慢慢地放下，经常说，宁宵可能也生活得很好，你也要学着慢慢走出来，他很努力地试过，也往把这些事都忘掉。小洄不像以前，做什事反应都很快，现在总是慢吞吞，并不是他不想快点回应你，可能他只是在分辨，他怕自己分不清楚什是真实，什是幻觉，就会做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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