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图对着沈怀今比口型：
穿泳裤
。
沈怀今毫无反应。他
胸口缓慢却明显起伏，显然是在深呼吸强忍怒意。
深深地吸气，又长长地呼气，问道：“差不多到休息时间吧？”
“还有十分钟，”万俟小豆说，“但是……他要是现在走，跟学生们不好交代。”
空气沉默好
会儿，有脚步声逐渐远去，教室门被打开又用力地合上。
万俟小豆贴到周涟耳边：“你哥走，你还说他不会生气。”
话音刚落，门再次被打开。
“嚯，”万俟小豆小声惊呼，“怎
又回来！”
周涟忐忑地抿住嘴唇，只觉得周身凉飕飕。
沈怀今很沉默，言不发，只听声音，周涟猜他正在教室里走动。片刻后，张椅子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
沈怀今把椅子重重地放在地上，坐上去，面无表情地看向依旧趴在椅背上周涟。
周涟不安地和他对视，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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