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什
？”陈最问。
鹿澄
双大眼睛盯着他，半晌没出声，之后竟主动往前跨
半步，伸手搂住
“放心吗？”陈最问。
鹿澄不吭声。
为看清他
面孔，陈最干脆蹲下去。当他仰头凝视鹿澄面孔，很快吃惊。
鹿澄正咬着嘴唇，面颊红成片，仿佛自己方才所说是会令他极度羞耻话语。
“……
是不是表达得不够清楚？”陈最问，“意思是，绝对不会勉强你。”
他声音明显透着几分不自然：“知道，你、你想要跟发生关、关关系。”
陈最差点当场喷，大喊：“不！你不知道！”
鹿澄把头埋得更低：“知道。”
“你别乱知道啊！”陈最面红耳赤手足无措，“没有！”
鹿澄抬起头来：“……你不想吗？”
霄这人还挺细心嘛。”
孟羽纱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不出声。
再多说就显得生硬，陈最无奈，走出休息室。
密室里房间虽多，但大多装着监控，还有收音设备，不适合小情侣进行私密话题交流。
陈最和鹿澄对内部构造早已熟门熟路，绕会儿，很顺利便找到个用来过度只有四五个平米小空间。
“……想法是这样，”鹿澄开口时，拉住他衣袖，副想要为自己打气模样，“暂时不可以标记。”
陈最愣。
“……昨天查下，正式标记在短时间内是很容易被身边人察觉，要是爸爸发现，会气死。”鹿澄说。
陈最脑子转不过弯，没出声。
鹿澄只得继续往下说：“所以现在还不可以。但只要不标记，别……别就……就……”
这问题真是没法回答。
陈最情急之下语无伦次：“也不是完全不想，但……但也不是你想那种想，只是想想，不是真想。”
鹿澄听不懂，愣愣地看他。
陈最深呼吸，又抬手用力地抹把脸，自,bao自弃地说道：“想，但这种想是在理智可控范围内，只要你不想，就可以当做也不想。”
鹿澄眨两下眼膜，再次把头低下去：“哦。”
虽然只能面对面站着沟通，但毕竟是个监控死角，平时也不会有人经过，很适合说点悄悄话。
才刚站定，不等陈最整理措辞开启话题，鹿澄主动说道：“知道你要跟说什。”
他说话时低着头，并没有看向陈最。从陈最视角，只能看到他头顶。
“……说说看？”陈最说。
即使看不到面孔，仅从肢体也能分辨，鹿澄现在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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