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两年都没培养出来，假模假式
。”程羌留意
下觉夏脸上神色，特意问道，“怎
？”
“那件事
摆平。”裴听颂先接话头，“回头跟姐说声，如果这个杨城刚再不老实就直接撤资。就他这人品，等着曝光出来节目被抵制，她钱更打水漂。”
程羌点头，他之所以愿意告诉裴听颂，也是清楚
不过方觉夏知道，哪怕他现在是笑，也不过是拿他当乐子罢。
他单纯好奇发问，表情像个求知欲旺盛学生，“为什会有人想上你啊？点也想象不出来你在床上样子，这些人是有恋冰癖还是恋木癖？”
他说得这样直白，方觉夏也不生气，只是平和道，“那你可以放开木头手吗？”
裴听颂这才发现自己还拉着他手腕，恶劣本性时又发作，“不。”
就在僵持过程中，他们听见外面传来程羌声音，“觉夏？小裴？奇怪……”
机取下来。他扬着下巴，言不发盯着方觉夏，虽不说话，但挑眉暗示太过明显，就是在等着他先开口。
方觉夏知道自己这时候是该说点什，但他低头看看裴听颂手，半点没有松开意思。裴听颂见他如此，嘴角又次勾起来，修长手指把玩着他耳机。
“谢谢。”
裴听颂歪着头，眼睛追着方觉夏回避视线，“听你这语气好像并没有多感谢。”
谁知方觉夏却忽然严肃起来，“很感谢。但不希望任何人卷进这种事，尤其是队友。”
“羌哥告诉你。”方觉夏迅速明白始末。只见对方耸耸肩，不置可否，“你管谁告诉，反正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迟早会被全公司人知道。”
“知道又怎样？”
看着这副无所畏惧样子，裴听颂觉得好笑，“也是，又不是第次。那你这次干嘛要拒绝？反正之前……”
与此同时，程羌透过玻璃门看到会议室里两人，他推开门，“你俩干什呢？找圈才找着。”
方觉夏不动声色抽出手，低头瞟见被握得发红腕骨。裴听颂则是脸轻松地从桌子上下来，“没干什，提前培养培养感情。”
这认真。
裴听颂懒散地点两下头，“尤其不希望是吧。”
方觉夏那双淡漠眼望向他几秒，然后竟然微微点头，认同这句话。
“但还是谢谢你。”
听见这句，裴听颂笑下。说起来他五官里最奇就是双眼睛，不笑时候冷厉深邃，可只要笑，就立刻变成两弯孩子气笑眼，气质就在瞬息间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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