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谦立刻低下头咳嗽
声。
“那个，刚才说到半呢，你特地找
，想跟说什
来着？”他生硬地转移话题。
汤小婉移开视线：“没事。”
凌谦略感茫然，眨眨眼。
这店生意好，上菜倒也不慢，才会儿，已经端上
——课表呢？
三个字，个符号，凌谦却仿佛看见贝唯西在打出这句话时脸无奈
模样。
把手机里存着课表发过去，没过多久，贝唯西给出个日期。
凌谦高高兴兴放下手机，坐在对面汤小婉脸疑惑。
“们刚才说到哪儿？”凌谦笑眯眯问她。
“你看手机就整个脸都板下来，”汤小婉说，“要是有心事找不到人说，可以当你树洞！口风很紧，而且特别擅长安慰人！你要不要……”
凌谦放在桌上手机响下。
“稍等。”他赶紧又做个手势，重新把手机拿起来。
贝唯西这次回得还挺快。
——不是这个意思。最近夜班，你下课就上班，在家时候又你上课，所以想过段时间等排班换再说。
？
他发送完毕，想想，立刻又编辑条。
——你是不是不希望去啊？
发完这句，他心头郁闷又膨胀些，忍不住补第三句。
——那你就跟直说，别绕弯子行不行？
汤小婉犹豫几秒，问道：“你……是不是在和你女朋友发消息？”
凌谦闻言，脸顿时烧起来，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他还不是女朋友！”
汤小婉看着他这副惊慌失措模样，欲言又止。
凌谦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啊，你特地找，却直看手机。现在没事，你继续说吧。”
汤小婉瞥眼他放在桌上手机，又问道：“还不是女朋友，那就是……你喜欢人咯？”
凌谦气势十足地输入回复。
——又不是天天上课！难道你没有休假吗！把你排班表拿来！
发完，他又立刻补充。
——不然给你课表！五分钟之内你给说个时间，不然真生气！
不到十秒，新回复来。
气哼哼放下手机，坐在对面汤小婉表情显得有些紧张，甚至带着几分警惕。
“怎呀？”她问，“遇上什不好事情吗？”
自从贝唯西从他家搬走，他们已经差不多半个月没有见面。每次他提出要过去，贝唯西总是推三阻四。
令人不爽。
凌谦皱着眉摇摇头，刚要开口把话题扯回去，发现自己已经忘方才在和汤小婉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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