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乐知时点点头，跑
过来，把另
个塞到宋煜手里，含混不清说：“你也快吃
说话间，糕已经蒸好，老爷爷打开木罐用上面
长柄怼到圆筒下戳，热乎乎顶顶糕顶不住，噗叽下冒头，被兜进袋子里。
“
？”宋煜接过顶顶糕，“在笑你。”
乐知时气闷，语气认真，“如果是你被烫哭，不会笑你。”
宋煜把糕给他，“你会哭。”说完他往自行车方向走。
“现在不哭。”乐知时跟在他后面，想到中午事，又给自己打个补丁，“……除非你招。”
新目标，边走边说，“他经常给零食吃。”
宋煜没搭腔。
乐知时发现什
，“顶顶糕！”激动地拍好几下宋煜后背，让他停车。
宋煜摁刹车，照他要求停在个极朴素小摊前，方方正正个大蒸炉上搁个精巧由两部分组成木制装置，下面是普通圆筒形，上面倒扣着个带空心长柄莲蓬型木盖。摊主老爷爷热情招呼，“来吃蒸糕啊？三块钱两个，蛮甜。”
乐知时点头，“要两个。多放点红糖可以吗？”
“没这个癖好。”
那他小时候老是哭，总归是有原因。
反正在心里要怪到宋煜头上。
袋子里顶顶糕怪烫手，乐知时想趁热吃口。打开看，红糖果然抹得很厚，还是心型，咬下口，烫得差点吐出来，可又架不住馋，飞快嚼几下，粉绵软糯，里面红糖半化开，有种淳朴又厚重甜。在乐知时心里，融化白糖像是荷叶上露水，小时候他觉得那小块透明漂亮露水定是甜，而红糖可以类比成烤红薯快滴蜜那层粘牙焦层，冷天吃美味加倍。
宋煜见他半天也跟不上来，回头，见他站在原地仰头张着嘴，嘴里冒着白雾，活像个幸福牌人形加湿器。
“可以，这怎不可以。”老爷爷手脚麻利，从盒子里舀出大勺糯米粉、江米粉和糖粉混合糕粉，抹在圆筒里打底，再撒上厚厚层红糖，照这样叠上两层，盖上盖合成个木头罐子搁在蒸锅上蒸熟。
等待时候，乐知时听见宋煜说，“你第次吃这个时候差点被烫着。”
“真吗？”他扭过头，完全没印象，“都不记得。”
“你记得什。”宋煜垂眼注视着模具，夜市暖黄色灯和蒸腾热雾把他轮廓照得分外柔和，“当时爸抱着你，你非说这个玩具好玩，伸手就去摸，结果被蒸汽烫得大哭。”
他似乎又有点印象，“那你那个时候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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