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
个人，你只有。］
“所以你
意思是，你那时候说出话，其实都不是你真正想法？”
周自珩眼睛微微睁大，他张
张嘴，“……”他怎
能说自己当时真就是那样想，真想要杀所有对他有非分之想人，甚至想杀要去找其他人夏习清。
“……”
个陌生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打断周自珩差点说出口话，夏习清深吸口气，“接吧。”
声，他将玻璃罐子合上，微侧过头向他说明，“你嗓子太哑，得好好养几天，这个喝对嗓子好，要放进冰箱不然会坏。”他总归不放心，“要不然这样吧，帮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到你家去，怕这边说这大堆你最后……”
“周自珩，你犯得着吗？”夏习清声线沙哑，带着丝不易察觉颤抖。
“嗯？”周自珩没明白他意思，“哦，你是说这些吗？这些都是小事，不算什。”他说完垂下头，深吸口气，像个做错事孩子，“对不起。”
“你……”
“挺后悔，那天也收到那个艺术沙龙请柬，应该去，这样后面事都不会发生。不过真正要道歉是后来对你做事，虽然你说不用负责，但知道，你是个很要强人，不管是谁对你做这种事你定都很难接受，也不知道怎弥补你，等到进组之后你可以……”
周自珩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个手机，夏习清眼就认出那不是他常用那个，上面来电人写着周自璟三个字。
对方声音冷硬低沉，“地下车库，两分钟，下楼。”
周自珩嗯声，挂断电话。他脸上神情难过极，想跟夏习清解释这几天事，可又没办法解释，他想说他疯样跑回来，就
“周自珩。”夏习清走到他面前，把抓住他右手，脱掉那个黑色护腕，上面缠着纱布，血都浸透，“你道歉之前，能跟解释解释这些伤吗？”
这些伤实际上是他用棒球棍砸碎挡风玻璃时被溅起碎片刺伤，没来得及好好处理，打架时候又撕裂。
他闷着声音，“其实不是很严重，看着吓人，两天就好。”他任由夏习清抓着自己手，心里还是有那点点开心，至少夏习清在意他。
“对不起，”他语气诚恳得要命，“当时在气头上，冲你发火，还说很过分话，其实不是那样想……也不是……反正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特别不是个东西。”
夏习清回想起他当时气急败坏对他说那些话，下意识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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