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力
，你们……你们看看他能不能醒过来。”
卫桓拍拍景云
肩，“辛苦你，来吧。”说完他来到清和面前，见他仍旧低着头，被猩红花蕊缠绕着，于是试探性地开口，“清和？”
语毕，清和缓缓地抬起头，睁开他双眼。
他眼中已然没有光，有得而复失绝望，也有回到现实自嘲。
云永昼投去目光同时，数柄光刃齐齐飞出，奔向那朵破败彼岸花。光芒交错四起，清和身上红色蕊丝被统统斩断。原本稍稍有些不稳清和站定，抬手抹去自己眼角血。
忽然间变得湿润，他皱起眉，瞳孔中漾出残酷泪光，可他却
言不发，像是无法说话那样。
经历过魇境卫桓瞬间就读懂他眼神。
那是知晓自己美梦破碎刹那。
“清和，你听说，这切都是梦，是暗巫姬设下陷阱。如果你沉醉在那个梦里就再也回不来，你要等人可能永远都不能活过来。”卫桓比任何人都知道个毫无遗憾美梦有多
强大诱惑力，他现在甚至觉得可能在那个梦里，谢天伐已经回来，和清和过着最平淡也最幸福日子。
他也知道清和最在意是什，所以他只能狠下心，戳穿这个泡沫。
他看眼自己指尖血，笑笑。
“原来是梦。”
没人料到他醒来之后说第句话竟然只是这样简单四个字。可偏偏又是这四个字，听起来却令人唏嘘无比。
清和步步走出那多斤快要枯萎巨大彼岸花，看眼其他人，脸上挂着勉
“你刚才看到都是假，”卫桓冷静地看着清和眼睛，“如果你愿意沉浸在这个梦里不出来，可以，反正出卖是你自己灵魂。但是你要知道，你现在放弃就放弃，你还有个完美梦。可是他没有，他在现实中可能非常痛苦，他或许还在等着你找回他。”
看着这双瞳孔中不断溢出泪水，卫桓深吸口气，“你真要放弃他吗？”
泪水淌在景云脸上，那双瞳孔不断地摇晃，最终仿佛绝望到来样紧紧闭上。卫桓有些慌，他又喊几声清和名字。
“他妖力撑不住。”看见这双眼再度睁开之后晃动瞳孔，云永昼伸手稳住景云肩，用自己金乌之力帮助他撑下去，“妖力和他不是同源，估计撑不多久。”
果然，景云眼中瞳孔晃动频率越发加快，反复在黑眸与明黄双瞳之间跳动摇摆，坚持不过几十秒，最终定格成双瞳。景云像是脱力般低下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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