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发出啪嗒
声响，垂着头清和忽然间落下泪来。卫桓说最后
句话像是道赦免，令他不得不从几近崩溃边缘退回来，不得
景云担心地点点头，“饭也不吃，水也不喝。”他看见卫桓抓着清和手腕，又补道，“之前谢天伐发狂时候，清和扑上去抱住他后背，还不小心被狐火伤到
。”
“那个谢天伐特别可怕，见人就杀，还差点掐死清和，但他后来好像又松开手，没有对清和下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人类缘故。”说着，景云又有些怀疑，“还是说他是认得出清和？”
这句话似乎触发清和开关，他焦急地开口辩解，“他是认得
，他真认得，他没有杀啊，你们看不是活着呢吗？”
卫桓看见他脖子上青紫掐痕，冷冷道，“你先吃点东西，这些事们再商量。”
清和哑着嗓子拒绝，“吃不下。”
线，令他溃散开来。
“对……”清和不得不承认，“流好多血。”
卫桓反握住他手腕，“你在这里呆多久？”
清和缓慢地摇着头，“不记得，感觉好久。”
“你不能这样，清和。”卫桓正要劝他，忽然发现他手掌手臂都缠着纱布，隐隐能感应到火气息，大约是被灼伤，“这是怎
回事？你手怎？”
“你疯吗？”卫桓终于逼急，“尤清和，你熬这多年活下来，就是想早他步死在这里？死在他面前？”
清和死死地咬着牙，腮帮子肌肉都隐隐抽动。
“知道你难过，”卫桓叹口气，“可你想清楚，他现在这样定是被人利用，他没有理智没有思考余地，如果那些人再对他洗脑，他可能会杀更多人。你想救他，也应该从那些利用他人下手，查清楚究竟是怎回事，他还有没有恢复记忆和神智可能。这件事他自己是做不到。”
他握住清和手。
“只有你能救他。”
云永昼不说话，清和也不说。巧是景云进来，看见卫桓还有些吃惊，“阿……”他立刻改口，“卫、卫学长。”
“别这叫，阿恒就挺好。”卫桓问道，“你怎来？”
景云手里抱着饭盒，“直在，刚刚是去给清和买饭。”
卫桓想想也清楚，这种情况下拦住清和不做傻事又不至于太伤到他，只有景云能力做得到。景云将饭盒放在清和跟前，层层拆开来，揭开盖子，“清和，这些都很好吃，人类也可以吃，你多少吃点吧。”
景云说法让卫桓感觉不对，“他直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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