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声音像是害怕，又像是轻蔑。
「那
你……你会怎做？如果原因出在你身上……如果你
青梅竹马会变成那样是你害……你又打算怎做！」
这句话合理至极，并且在
预期之中，同时——
也是最害怕问题。
「面对虚轴……即使是虚构，你还是要面对
个世界。什都没想，只凭着冲动根本成不
事。像你这做，最后只会演变成闹剧般悲剧。」
就像过度相信自己得到力量，采取愚蠢行动直川浩辅那样。
就像顺从自己欲望，恣意妄为上野恭那样。
就像态度玩世不恭、轻视们而战败津久见奏那样。
同时——也像只会接受切，最后走向崩溃鸳野在亚样。
「无论你想趁熟睡时偷袭，或是使用多卑鄙手段都办不到。说得更明白点，这甚至无关虚轴拥有力量。你、绝对、赢不。」
确实感受到良司想要保护小芹强烈心意。
他为小芹，任何事都愿意去做。能够认同这股觉悟与意志。
可是这家伙也只拥有意志。这个「仅止于此」事实，正是良司如今只能坐在这里理由。
「佐伯老师也是。明知道你会杀掉，你认为她还会帮你吗？你想怎叫她照你话去做？你想怎杀？想怎得到佐伯老师协助？如果有什具体计划，就说来听听吧。」
你，除去这个原因。」
「……你办得到吗？」
「不然还能怎办？」
看到他眼神相当有力，暗自放心。看来他还没沮丧到气力全失地步。
但是在此同时——不，更重要。
听他这问
「不会批评你之前行动，事到如今责怪你也无济于事。不过……接下来不要再有和之前样想法。别以为没有具体方案能够解决任何事。」
停拍，接着说道：
「如果想杀……就要用足以杀掉力量以及计划，确实杀掉。」
得到回应是短暂沉默。
良司终于以充满攻击性眼神看着开口：
厉声加以指责。
这并非出自愤怒。非但不是，这些彷佛是逼迫良司话，更令产生罪恶感。
只是非说不可。
「良司，你根本搞不清楚状况。」
良司忍不住闭嘴。他大概也解要说什。
他那完全如所料答案，令皱起眉头。
「你说不然还能怎办？你办不到。」
良司反驳还没说出口，已经继续说下去：
「就明讲。和硝子比你强。」
说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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