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有
瞬间
缓神，他想起c酱下播前总会说句：“退出直播间吧，
睡觉
。”这平淡口吻和白云间简直如出撤。
“白云间和c酱是同个人”这件事顿时有真实感，黄河远吃着烤串，突然没有那
冷。
其实，也不至于退学。
除c酱，他还有好多老婆。最重要是，雷锦龙欺负初音老婆事不能这算，他非要他付出代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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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远脸古怪，“你不觉得这话听起来像偷情吗？”
“？？？”白云间下意识地扶眼镜，扶个空，“……那你光明正大地还，在讲台上敲锣打鼓，举办场还校服仪式，让全班都知道借你衣服。”
“艹，现在就还。”黄河远把校服扔过去，“你干嘛管？”
白云间：“……”也很想知道为什要管你。
“个人吃不完。”白云间将烧烤袋子递给黄河远，“吃不吃？”
间把什东西扔到他身上。是件蓝白校服。
“……”黄河远看着他，“你……特意给送衣服？”
“顾海宇让送。”白云间说。
“那他为什不自己送给？”
白云间：“……他懒。”
第二天。
“严辉，要换寝室。”黄河远抱着手办，去严辉办公室。
严辉没想到前天刚当回居委会大爷，今天又当上，个头两个大，端着茶杯问：“怎啦？”
“雷锦龙把手办弄坏。”黄河远说，“此仇不共戴天。”
“什……哪有这严重，”
“……才不吃。”黄河远底气不足地说句，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白云间突然勾勾嘴角，“真不吃？”
黄河远气急败坏，把夺过袋子：“烦死你，把你烧烤吃光光！”
“……回寝室吃吧。”白云间转身，“睡觉。”
黄河远：“……”
“……哦。”黄河远说，“可是这是你衣服。为什顾海宇不送自己衣服给？”
“没有为什。”
白云间深吸口气。他好不容易才睡着，顾海宇把他摇醒，告诉他黄河远又冷又饿，可怜兮兮地蹲在走廊，问要不要把夜宵给他。他当然没有丝毫意见，没想到顾海宇这人说完事，把锅推给他，自顾自去睡，让他自己去给黄河远送夜宵。
白云间本来不想管，在床上躺十分钟，还是下来——就当是给直播间榜优待，毕竟给七万多块钱。白云间这给自己找理由。
“给你。”白云间把烧烤递给他，“明天把衣服还。悄悄还，别让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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