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明显
顾左右而言他，周衍哪儿能看不出来。他低笑起来，又站直身子往前走
步，低头将下巴放在季元肩头：“
和你起看？”
周衍胸膛宽阔厚实，完全不像是个十七岁少年该有单薄样。这样往季元身后靠，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重活辈子却还是个老纯情季元经不住都有些腿软。他动动肩膀，没将周衍抖落下去。
他捏着手机指尖用力到发白，心里两个小人疯狂打架。
小人号叉腰：怕什，又不是没睡过！你忘周衍多厉害啦！
小人二号垂泪：呸！你要脸不要脸，周衍不懂事儿你也不懂事儿吗？二十六岁白活啦？
让季元不欣赏。
“什是遵纪守法，什是现代社会好公民你懂不懂？”季元恨铁不成钢，语气又十分谨慎。
他是抱着想要将周衍从走歪路方向往回揪念头，对这种事情格外注意，说教起来套接套，“八荣八耻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学校思想政治课学过没有，以,bao制,bao能有用吗？”
他溜话说完，电梯门也打开，两人前后往里走。
季元凶人时候眼睛格外有神，看人还特别专注。譬如现在，他视线全都凝聚在周衍身上，瞬不瞬，盯得周衍心痒难耐，至于季元说出来那些话，他光听见季元声音好听看见季元脸蛋好看，其他周衍自然是只耳朵进只耳朵出，再看会儿周衍怕自己低头亲上去，干脆将脑袋给低下去。
这个思绪还没互相打架出结果来，那边季元手机就给他自己呆呆地按亮起来。
“如何应对性冲动时期男孩子”几个大字下映入周衍眼帘，脑子里是什心思下被抓现行。
季元眼睛这才跟着撇到屏幕上头，他当即面红耳赤，把将手机给关塞进兜里，憋半天说不出话来……
尴尬使得气氛凝结，尴尬使得气氛诡异。
“是为你身心健康
季元站在电梯里和周衍面对面，见周衍不说话，以为他是不服气，于是又问：“抬头，说话。”
他干脆利落，周衍却是往后靠，修长身形靠在电梯壁上，有些懒散。
“抬头你给亲吗？”周衍反问。
季元完全没有想到周衍不仅没有反思错误，还能思想活动如此跳脱想到这种事情上来，时之间既是想要跳起来打人，又是想要往后退两步同周衍隔出安全距离来，又想起青少年不稳定性来。
“你讨打是不是？”季元虚张声势，干咳声掏出手机，“看看新闻，你别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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