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老师，早恋这情况挺正常
，没必要说得这
严重吧？”对方道，“而且喻繁成绩不是突飞猛进
吗？这换做
啊，就随他去。”
“……你不明白。”
庄访琴把
杯茶喝到见底，望着窗外很重地叹声气。
喻繁出办公室，自习课已经过半。
他盯着脚下路出神，有些不明白庄访琴为什会说他前面路千难万难。他其实没觉得有什难，读书很简单，赚钱也是，他随便打两份工就能跟陈景深起分摊房租，只要熬过这年……
喻繁刚要走，就被抓住衣服。
“还有，不要做些你这个年纪学生不该做，知不知道？”庄访琴强调，“点都不行！！”
“……哦。”
喻繁转过身，又被抓回去。
“还有，”庄访琴说，“绝对绝对不能影响学习！哪天成绩退步，定会让你们分开，知道没？”
导知道？”喻繁说，“身上处分消两个，再吃个也没关系，你别担心。”
“……闭嘴吧，别气。”庄访琴紧绷神经被轻轻拨下，她有气无力地问，“你想清楚？真想清楚？”
“嗯。”
“你才17岁，你知不知道……”庄访琴顿下，“早恋对你来说意味什？”
“知道，明白，不分手。”
兜里手机嗡地振下，喻繁回神，心不在焉地拿出来看。
【s：今天见不。】
“哦。”
第三次被抓住时，喻繁已经有些不耐烦。
“还有，”庄访琴垂下眉眼，“……以后如果出什事，第时间来找老师。”
喻繁顿，半晌后才道：“知道。”
喻繁出去之后，在隔壁听很久八班班主任忍不住伸出脑袋。
“……”
庄访琴以为自己做足准备，没想到真正到约谈还是词穷。她说不出攻击学生性取向话，也没办法强迫他们分手。她啪地下把钢笔扔在桌上：“行，这是你自己选路渔皙，没办法干涉你，但是喻繁，你必须把这些话听进去。”
“以你们现在年级和阅历，根本没办法给对方任何保障，你走这条路前面有千难万难，只是你现在还看不到，也没办法具体地告诉你。你如果定要坚持下去，就必须做好定心理准备，被发现结果可能比你预想中还要糟糕，你明白吗？”
喻繁垂眼沉默会儿，说：“明白。”
“回去吧。”庄访琴疲惫地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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