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亭怀疑地看着他：“当然没有。”
“那大约是
忙忘
。”李凤岐笑眯眯
：“若真要联姻结盟，要商议考虑事情可不少，不如先想想到时候陪都定在何处？”
“……”叶云亭怎
可能看不出先前他是刻意瞒着自己，但想想也懒得同他生气。剜他
眼，继续将信件看完。
之后才道：“那是不是要先回南越？”
李凤岐这才想起这茬来，不太快活地说：“等都准备差不多，你再回去。算上路上来回，前后得花上个多月，”
他们心里已经清楚利弊，只是还没认清现实罢。
***
贺兰鸢与众大臣拉锯战，持续月有余。
回来时尚且时七月下旬，转眼连中秋已经过。
这些时日早朝照旧，她却不再垂帘听政，而是直接坐上王座，代为执掌朝政。没人再提自宗室中挑人继任之事。
底气却已经没有之前足。
“便不说胜负。”贺兰鸢道：“你们只算算，若真打起来，南越要死多少百姓，要损失多少钱财？”
众大臣默然不语。
贺兰鸢见状，便知道他们心知肚明。这些人遇事，往往习惯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但她却绝不会背这个骂名，亦不会叫自己儿子背。
就像先前李凤岐说样，如果没有这层姻亲关系，北昭迟早会攻打南越。北昭虽然前阵内外交困，但李凤岐横空出世，接连灭西煌东夷。民间呼声极高，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南越虽然有时之力抵抗，却不是长久之计。
这还是最快，毕竟是牵扯到两国大事，马虎不得。
而且当初他与叶云亭没有大婚，这回总要补上。
……
八月
贺兰鸢边喝着茶，边给李凤岐写信，告知他南越局势已经定，可以开始商议两国联姻具体事宜。
数日之后李凤岐收到信，心情大好，这才拿着信去寻叶云亭。
叶云亭看到信后，整个人震惊且茫然。
“什时候事？”
李凤岐顿，若无其事道：“就是母亲回南越之前事，没和你说过吗？”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实际上李凤岐提出双王并治，实则已经是他妥协退让结果。
他完全有能力整个吞下南越。
这场商议，到底没能得出结果。众大臣入宫时气势汹汹，出宫时却如同霜打过茄子。
但贺兰鸢丝毫不着急，她知道这些人迟早会妥协。
若是同意她提议，南越与北昭以联姻之名结盟，南越这些世家*员地位也能保留。但是不同意，旦日后开战，这些人反而可能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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